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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吃過酒,大家坐下來,看百戲的看百戲,抹骨牌的抹骨牌,還有愛聽戲的去男客吃酒的地兒,在迴廊那一側遠遠站著聽戲。這才是各自得其所哉,蕙娘在窗邊坐下來喝了一口茶,桂少奶奶便撲通一聲,坐到她身側來,掏出帕子擦了擦臉上的汗珠,帶著笑和蕙娘抱怨,“您說京裡這天氣,冷不冷熱不熱的吧,頭前幾天那樣冷,這幾天倒回暖了,在屋裡,竟連夾襖都穿不住。”
蕙娘笑道,“心靜自然涼,您是剛才忙過頭了,快喝口茶吧。”
說著,就親自給她倒了一杯茶,桂少奶奶雙手接了,口中笑道,“怎麼勞煩您親自來倒,我可承擔不起。”
她雖然大說大笑,但細節姿態卻很講究,輕輕撇了撇茶麵,淺啜了一口熱茶,便把茶碗給擱下了,衝蕙娘笑出了兩彎月牙,“今年我們家就不大辦春酒了——也沒給您下帖,您可別見怪。”
自從桂家入股宜春號以後,桂含春幾次辦春酒都有給蕙娘下帖,現在他回西北去了還沒過來,蕙娘猜測他太太應該是和桂含沁一家子住在一塊,只是可能身子不好不大出來應酬,所以才見不著,誰知一問桂楊氏才知道,前陣子桂含春把妻子給接回西北去了。所以今年桂家在京城的春酒應該是由桂含沁來辦,但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這酒桂家人決定不辦了,按桂少奶奶的話說,那就是,“也免得為難親朋好友們。”
她同蕙娘閒聊了幾句,便不搭理她了,轉而和別人搭訕,估計又是說到了宮裡的事,蕙娘便聽見她笑道,“我姑爺脾氣大,我脾氣還更大,家裡人說了我們好幾次都改不過來。我和含沁說,咱們這個脾氣可當不了官,還是趁早回家種地算了,含沁也是深以為然,誰知竟不能辭官。我反倒還要到京裡來,一來就鬧出這麼大的事,我也慚愧得很。過了二月二,我不在城裡住了,去京郊我們別莊上住著去。那兒花開得好,人也少,就在香山腳下,我還能騎騎馬呢。”
京城女子哪有騎馬的道理,她這一番話,自然又招來了別人的搖頭,蕙娘和她望了她一眼,衝她微微點了點頭,便也站起身來走到蔣氏身邊,同她搭訕著聊些閒話。蔣氏卻是面有憂色,壓根就沒聽見桂少奶奶的言語,她正和別人說楊善榆呢,“也不知怎麼,原來把數學都給放下了,這會忽然又撿起來,越發又不著家了。有時候到了晚上才從宮裡出來,說是給二皇子補習功課……我說他那樣用腦,豈非未老先衰了?他只是不聽……”
過了正月,蕙娘也到衝粹園小住,香山周圍都是農田,因有皇家園林在,往來的騎士也多,她扮了男裝自騎一匹馬,騎著騎著便拐進一條小道,在田間穿梭不久,便見到遠處遙遙一座莊園高牆聳立。不片晌,她已在後院亭中閒坐,身側桂少奶奶親自燒水,桂含沁給她泡茶,“城中耳目眾多,不是說話之所,還是這裡談得鬆快。”
“這裡人口也不少啊。”蕙娘笑道,“我剛才過來,居然還發覺了一個哨口。”
“也就是十幾個親兵,從廣州帶回來的。”桂含沁若無其事地道,“忠心方面毫無問題,這一點少夫人可以放心,有他們在,一般人也不敢在附近撒野放肆。”
十幾個親兵,足夠維持莊園附近的安寧了,就是有人想盯著這座小莊,恐怕也都會知難而退。比起楊善榆府邸,在這裡密議,自然令人放心,蕙娘也無心和他繞彎子,她喝了一口茶,開門見山,“桂將軍這次邀我過來,應該是為了裡朝廷那本帳的事吧?”
桂含沁揉了揉鼻子,懶洋洋地笑了,“少夫人明鑑,這一次,我桂某人可是心服口服了。”
蕙娘會把帳給出去,自然是篤定桂含沁沒法從這兩本賬裡拼湊出裡朝廷的勢力分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