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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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屋頂的瓦片,都沒有一片脫落,至於鑰匙,良國公翻出來給兒子媳婦看——一直都在他的荷包裡貼身收藏。
這麼大的一個活人,難道還真能不翼而飛?還順便帶走了十多斤重的鐐銬?幾人對視了一眼,均覺不可思議,權仲白主動說,“是不是該告訴娘和祖母一聲?”
良國公沉聲道,“不急,先把她身邊人喊一個出來再說!”
只這一句話,便暴露出來,良國公對權夫人,非是沒有懷疑。
蕙娘和權仲白交換了一個眼色,權仲白也領會了她的意思,他說,“爹,你總還記得當年毛三郎的那顆大好頭顱吧。依我看,娘再能耐,這裡也是外院了。倒是季青有些很有本事的朋友,恐怕嫌疑更大些。”
良國公悶哼了一聲,“立雪院那是冬夜,後院行走的人少。他一個內賊,才能逞兇,你當我們良國公府是什麼地方,外頭的人,也能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外院要緊地方,都是有武師把守坐鎮的,他要一路從屋頂過來,早都栽了。從地上過來麼,我們家門禁森嚴,此路不通!此事只能是自己人安排,才能如此天衣無縫。我看,蹊蹺還是出在那一聲響裡,沒準就是在那時候,偷龍轉鳳,把季青給接了出來……”
他沉吟了片刻,忽地又道,“這件事,你們就先不要過問了,都回去休息吧,橫豎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他藏得了一時,也藏不了一世。我不信,他還能逃得出我們權家的大門!”
良國公這話還算有點道理,畢竟如果屋頂這條路走不了,這起人要出府也難,很可能就是藏匿在了府中不知哪裡。因關係到外院,這一場搜尋,也只能他來主持,二房兩口子也幫不上什麼忙,還不如回去休息。蕙娘和權仲白也沒有更好的主意,總不好直接說,‘我們想聽聽娘身邊的丫鬟是怎麼說的’。兩人便都回轉到屋裡,蕙娘見權仲白悶悶的,便安慰他道,“不要緊,各處上夜的婆子,是最知道動靜的。爹不讓我們聽,我們也一樣有辦法打探到歇芳院今晚的動靜。”
她確實也有些懷疑權夫人,將心比心,哪個母親,願意看到自己的兒子去漠河打發下半輩子?只是權夫人有沒有這個手段,神不知鬼不覺地安排這麼以一場營救,她卻有點懷疑。她要真這樣神通廣大,恐怕權季青對付她焦清蕙的手段,也不會這麼有限了。
“我倒是不懷疑娘。”權仲白的看法,就更出人意表了,“這件事,肯定是先去報了爹,再來告訴我們的。可我們都從內院走到西院了,爹才姍姍來遲……這一進一出,也有小半個時辰的空當了。”
權季青這一走,倒不令蕙娘吃驚,她甚至有幾分豁然,好似一塊大石頭落了地——這個人要一直不走,她就還要一直矛盾下去。現在既然逃走了,那也沒什麼好說,若先被她知道了他的訊息,自然是二話不說,格殺勿論,也就無須去考慮怎麼和權仲白交待了,反正,有那神秘組織在,她身邊的護衛一直也都不會放鬆,多防備一個少防備一個,也沒多大的區別。
只是他這一走,走得一家人彼此猜疑,她疑權夫人,權仲白卻疑良國公,說來也實在是有幾分好笑。蕙娘便道,“爹要放他,什麼時候不能放?送他上路的車子走到一半,鐐銬解了車門一開,連著那些隨從就夾裹去了外地。我們和東北老家聯絡那樣少,過上一段時間,只說他們在路上出了事故,隨意拿幾具屍首來搪塞,我們難道還能不信?”
她這話也是言之成理,權仲白唔了一聲,不說話了,過了一會,才道,“睡吧,明兒起來,還不知有什麼煩心事等著呢。”
蕙娘也是被連番事故,擾得頭大如鬥,她想要什麼都不想,可卻偏偏難以將各種思緒驅除出腦海,翻來覆去,也不知過了多久,這才慢慢睡著。睡前猶自想道:他到底在仲白耳邊,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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