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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出來,等於是直認了二房的確在暗中部署對付權季青,權夫人驚喘了一聲,捂住胸口,一時連站也站不穩。良國公眼神連閃,卻不說話,權仲白緩緩踏前一步,從容道,“和女人作對,終非好漢,再說,有她這麼擋著,你也炸不死我們全部,你和她一道死了,我扭頭一續絃,還不是一樣做國公?這樣,我來換了她——今日你要留下來對質,怕也是洗不白了。我們二房預備了好些後招來對付你,你要自辯,自然是大費工夫。再說,一家人變成這個樣子,再強留下來,也沒什麼意思……倒不如給你預備了銀兩、快馬,從此海闊天空,你逍遙幾年,想回來,你再回來吧。”
這其實就是在給權季青找個遠走高飛的藉口,眾人心下亦都明白此點。雙方不可能永遠僵持下去,權季青要是不想真死,總是要挾持一個更有力一點的人質。現在這個樣子,權仲白已算得上是將來的國公爺,挾持他,要比挾持蕙娘,更有作用。
權季青略作猶豫,便將蕙娘一推,火摺子就湊在引線邊上,他一手將權仲白扯到了身前,這兩兄弟,頓時便親密地靠在了一起。權仲白低聲道,“四弟,你已經達到目的了,放他們走吧,我在這裡陪你。一會等馬來了,我送你一程。”
權季青眼中,射出了複雜至極點的眼神,他低聲道,“哥,你就這樣相信她?我究竟做了什麼,你都沒有問我,便將我當了個敵人看待?”
權仲白嘆了口氣,低聲道,“你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有數。我們也不必再多談了吧?”
“憑據呢?”權季青望了蕙娘一眼,他的聲音忽然低了下來,“任何事都是她在說,你總是要給我一點憑據,讓我死也死個清白吧”
問題就在於,權季青背靠那樣一個神秘莫測的組織,他又足夠聰明,聰明至不留下一點證據,這件事被他弄得,蕙娘倒是幾乎無法自證清白了,起碼權夫人看她的眼神就不太對勁。良國公眼神閃閃,忽道,“你要和我談憑據?”
這一句話出來,頓時又把權季青的注意力拉回他身上,兩父子隔了權仲白對視,彼此的表情,都令人捉摸不透,權季青注視父親片刻,忽然壓低了聲音,在權仲白耳邊又急又快地說了幾句話,雖然密室狹小,可他聲音裡多半是用了一點內勁,竟收束得很好,只有一點餘音漏出,可那些音節,卻拼湊不成一句完整的話語。
權仲白神色數變,只是輕輕搖頭,卻並不回答權季青。權季青親密伏在他肩上,一手還捏著火摺子,在引線附近晃盪,眼神卻直盯著蕙娘,受傷、痛恨……他的情緒,亦算是恰如其分,畢竟作為一個‘無辜;的被迫害者,對於他無可奈何的加害人,也正該是這般情緒。
事情發生得實在太快,到現在都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掌控局面,權季青看似手握籌碼,但實際上,除非他有玉石俱焚的決心,否則他才是那個最大的輸家。良國公已將態度表露得非常明白,在二房和權季青之間,他的選擇,永遠都會是二房。權季青這一輩子,恐怕是和國公位無緣了。
但就因為他有權仲白和火藥包在手,他又掌握了暫時的主動,用這掙來的一點時間,他和權仲白說了幾句話——
蕙孃的心,直往下沉去,她從權季青望來的眼神裡,似乎也讀出了一點快意。權季青心知肚明,他的倒臺,從眼前看,是出於她一手策劃,從長遠看,亦是因為她嫁進了權家。以他的作風,恐怕是將上回拉扯她走到一邊說的那番話付諸於實踐,要運用眼前這微妙的局勢,來挑撥她和權仲白之間的關係……
但,這都是以後的事了,蕙娘掃了權夫人一眼,寧靜地道,“權季青,藏頭露尾、矢口否認,你令我很失望。虧我從前,還將你當個人物。”
她也不去管良國公、權夫人,甚至是權仲白,而是站起身徐徐前行,權季青厲喝道,“你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