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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實話……那二爺這問題,問得就不對。”
居然第一句話,就把皇上給堵回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皇上給的壓力不小啊,每一問都問得好刁鑽喲。今晚有雙更,八點半到九點來看吧。
昨晚發了個微博,慶祝大秦黃金組合,皇上親自賜名的懼內三傑美男子天團成軍。哈哈哈,絕世的神醫,魏晉的貴公子權仲白,年少的將軍,高貴的鳳凰再世許鳳佳,世上的忠犬,狡猾的狐狸桂含沁——我把這個介紹給朋友看,朋友的評語是:“含沁怎麼好沒氣勢!”
是喲……含沁真沒氣勢……不知三個男主大家最喜歡哪個。
☆、133暗戰
皇上雙眉一揚;倒是很興味,“這是什麼意思,齊小兄要說什麼國勢蒸蒸日上,毫無遠慮近憂的;那就太敷衍我了吧?”
“國勢如何,這不是我可以妄言的。”出乎權仲白意料,清蕙的語氣竟相當穩定——對於一個初次得見天顏的人來說,不論男女,她的表現實在已經出色得讓人吃驚了。“但生意本身,沒有所謂隱憂,只要錢財還在國內;本國的生意,無非是這行做垮了;那行又起來,你站在一國的角度去看,錢財總量永遠都不會變,反而會不斷增多,尤其是隨著前朝中晚期,日本輸入的白銀越來越多,國內的錢,當然也就隨著越來越多了。”
“這是另一回事。”皇上立刻就被她惹來了談興,“銀多價賤,單說銀子,沒什麼意思的。”
“是沒什麼意思,金銀等物多了,只有和外國做生意的時候才佔便宜。不過,我們大秦總歸是不缺金銀的,只要開放口岸,綢緞、青瓷和茶葉,永遠都能掙回金銀的。”清蕙緩緩說,“要破大秦商業的題,不能這麼破。我猜您的意思,是想問,目前大秦商業,對朝廷來說,隱憂何在。”
說到雜學、奇物,楊善榆是口若懸河,可談到這商業、金銀,他就傻了眼了,聽清蕙這麼一說,他不禁嘀咕道,“這……有什麼區別嗎?”
“這區別可大了。”卻是皇上作答,他專心望向清蕙,神氣已經變了,權仲白很熟悉他的這副表情——皇上這是真正地被勾起了興趣,“不愧是票號東家,你繼續說!”
話到末尾,已有些命令意味,出來行樂時所帶的嬉笑,似乎正慢慢褪色。權仲白心下有一絲憂慮,不禁望了清蕙一眼。焦清蕙似乎一無所覺,握著他的手卻緊了一緊,口中方續道,“以史為鑑,可以知興替,要說我朝的隱憂,從前朝來看,那是再好也不過了。前朝晚年,天災頻頻、民不聊生,當然原因不少,具體到工商業來看,其實還是那句老話,南富北窮,北邊連活下去都難,還談什麼做生意?當然,前朝商稅輕,稅銀入國庫的也少,到那時候,已經很少有人在操心商業上的事了。”
“對我大秦來說,以史為鑑,吸取了前朝教訓,國庫充實,地方空虛,是以儘管南富北窮這一點依然沒有改變,但北邊得到朝廷貼補比較多,只要能澄清吏治,使十成款項,有七成能落到該落的地方。北方的民生,不至於崩潰的。事實上也正是如此,儘管西北多年大戰,但朝廷銀子水一樣地花下去,這些年來終於漸漸元氣恢復,不至於南邊是天堂之地,而北邊卻是衣不蔽體。可總有一個問題,未曾得到解決,南邊富裕,一年可以幾熟,但如今南邊人是不願意種地的,更願意做工。北邊貧瘠,成年耕種也不過勉強果腹,但北邊人除了種地以外,竟無工可做。”
她淺淺啜了一口清茶,“這就是國朝商業第一個大隱憂了,此憂不解,恐怕長此以往,是要出事的。起碼人丁向南邊遷徙流動,那就是擋不住的潮流。”
權仲白素來知道焦清蕙不是一般閨閣女子,可在他眼中所見,清蕙除了每年兩季看看賬、理理家,平時練練拳,和人鬥鬥心眼以外,你要說她哪裡特別與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