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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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還託我問你,喬二爺是否真去了羅剎國,他有一些羅剎國的事情想問;恐怕燕雲衛還不如二爺清楚。”
“是從羅剎國回來;”蕙娘有點沒好氣;“他堂堂天子,怎麼一點架子都沒有,才讓你給我吹風,想把票號收為官營,這會就開始動作了?他好歹也有點耐□。”
權仲白似笑非笑,“套我的話?我告訴你,這票號官營的想法,完全出自我自己的猜測,皇上也就是那會在我跟前旁敲側擊,露了露口風,看我沒給回話,卻並未再行追問――好說是一國之君,這點耐性還是有的。就算你信不過他,難道還信不過我?我好說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難道就會幫著外人來當傳聲筒?”
自從蓮子滿一席深談之後,兩夫妻說起話來,就更見放鬆了,這和新婚時的嬉笑無忌又有所不同,那時候,權仲白可不會主動過問宜春票號的經營,更不會這麼積極地給蕙娘出主意,和她開這種玩笑,他說不願幫著外人當傳聲筒,言下之意,就是又把蕙娘認可為他的內人了……
“你看你又想多了吧。”蕙娘皺著鼻子,“我什麼時候說你幫著外人當傳聲筒了?再說,那是君父,不是外人――可皇上現在對宜春發生興趣,一心想要和幾大股東接觸,也是不爭的事實。我看,他很可能是看中了二爺比較遊離於大爺、三爺、李總櫃抱成的那個團之外,想要許以爵位、官職,由自己人出面,先買下一點股份來。”
“這也很有可能。”權仲白有一個優點,那就是一貫不大固執己見,只要蕙娘說得有道理,他是樂於贊成的。“孫侯的船隊很可能出現問題,現在每過一天,皇上的壓力都更增加一分。西北那邊還好最近是沒有事情,一旦有事,則朝廷財政,真是左支右絀了。他現在正是想錢的時候,會惦記把票號收歸官營的事,也不稀奇。”
對權仲白來說,票號官營後會不會做塌,這肯定不在他關心的範疇裡。事實上蕙娘要是有心把股份交換出去,當然也不必再管宜春號的死活了。就算權仲白所說的那‘不為人知,又能賺大錢’的東西,其實並不存在,她手裡的股份換成鹽引、茶引,那也是能持續多年盈利的聚寶盆。還要比票號更穩當一點,畢竟賣鹽也罷了,迄今還沒有聽說有誰賣茶賣出問題來的,他當然是熱心促成此事的,畢竟等宜春號這邊一解脫出來,不論是鹽引也好茶引也罷,找個鹽茶大戶代管,一年盈利兩邊分成。他帶著蕙娘,天下之大,哪裡去不得?也就不必綁在京城爭權奪利了,甚至連分家出去後的爵位都可以不必操心,反正不論是哪個兄弟繼位,還能不哄著他?權家這一代也就是婷娘在宮裡,還得靠他拉拔,眼看得寵生子似乎是遙遙無期。下一代國公再把權仲白一得罪,恐怕權家就要看見頹勢了……
本來兩人間似乎不可調和的矛盾,這麼一轉身,竟真是消弭於無形了,蕙娘沒提喬二爺,而是好奇他說的皇上珍藏,她催促權仲白,“你快帶我去看了那東西,我心裡也好打個腹稿,醞釀醞釀下一步該怎麼走。”
“現在善榆不在京裡。”權仲白也有點無奈,“得等他回來再帶你去看,你也彆著急――從三月裡到現在,歇息過沒有?總是這個閒不下來的性子。”
這話別人說猶可,唯獨權仲白說,蕙娘是不服氣的,“你光顧著說我,怎麼不想想你自己……平時進宮扶脈,那也就罷了。得了一點閒就要去扶脈廳,我就納悶了,你怎麼不收幾個徒弟,宮裡貴人不說了,起碼外頭那些病者,可以先行扶過脈、問過病情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