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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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半支起身子,他垂下頭望著蕙娘,遮去了帳外送進的微光,她看不清他的臉,只能瞧見眼眸的微光。
“好比說……”他慢吞吞地說,“這個。”
這個是什麼?她才要問時,權仲白已經俯□來,封住了她的唇。
作者有話要說:這終於吻上了……
☆、79相親
雖說江媽媽在教導中多次提到;“練得手上工夫硬,不如一條舌頭巧”。可蕙娘自己是有潔癖的;這吃飯喝水的一雙唇瓣;叫她去碰別的地方;她總是剋制不住,覺得有些噁心。再說,權仲白從未用唇來觸過她身上任何一處,她知道他也是生性好潔;便越發覺得這唇舌相接的事,估計也就是一般世人會察覺得出樂趣了。心安理得,她便跳過了這唇上工夫;從未修行。直到此刻雙唇相接時;她這才……
唉;她的確也什麼都想不了了,兩處柔唇一碰,她連心都要跳出胸口。這同劍及履及,真個銷。魂相比,又是極為不同的感受,權仲白冬日會用口脂,是他自己配的油膏,無色無味,可碾在唇間,卻是如此柔滑。他輕輕地蹭了蹭她的唇瓣,便伸出舌來往裡去挑。那軟而韌的舌尖一觸唇面,蕙娘便驚喘了起來。
“我……”她才啟開唇,那舌尖便跟著溜了進來,要出口的話,最終便也只能化作了一聲輕輕的嗚咽,“嚶……”
權仲白的動作和她一樣遲疑,他輕輕地咬著她、嚼著她、吮著她、品著她,他的鼻子彆著她的,額頭印著她的,這從容不迫的、溫情的唇舌交接,竟似乎比真正的交。媾還要更誘人。同那純粹追逐歡愉,多少帶了些比試意味的舉動不同,這纏綿繾綣的吻,就像是一粒含不化的糖,她怎麼舔怎麼吮,甜味都全舔不完……
直到權仲白往後撤開,蕙娘才發覺她已經不知不覺,從躲閃變作了索取,她雖食髓知味,可卻也有些不好意思,別開眼去,不敢和權仲白對視,一開口,聲音嬌連自己都嚇了一跳。“嗯……這就完啦……”
噯,分明不是那意思,可聽著卻挺埋怨的。就算看不清權仲白的臉,她也能感覺到他的笑容。他又俯□來,在蕙娘耳邊戲謔地說,“你得學會換氣,不然,你會喘不上氣——”
蕙娘懶得聽他廢話,她收緊手臂,將權仲白扯了下來,又印上唇去,成功地封住了這張討人厭的大嘴巴。
“你上來……”過了一會,有人氣喘吁吁地說,聲音能滴出水來。“我……我頭偏得酸……”
“那你得把腿分開,不然,壓著肚子——”權仲白低聲說,“噢!”
他不再說話了,屋內一下靜了下來,只有兩道清淺不定的呼吸互相吹拂,還有些輕輕的衣衫擦動之聲,再過一會,權仲白有點驚訝,“啊,這麼——”
“不許說!”蕙孃的聲音立刻就跟了上來,她似乎有些羞憤,“誰讓你一直、一直親……”
“我可沒有一直,”權仲白說,“好久沒碰這了,疼嗎?”
蕙孃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像是從喉嚨裡跳出來。“不……不疼,嗯……”
她今天特別羞赧,抽了一口氣,如泣如訴,“可,可,別傷到你兒子……”
“嗯,就進去一點,不至於的。”權仲白的聲音也低了下來,“你要覺得不舒服了就說,不要忍著……”
可接下來,也就再沒人說話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蕙孃的臉一直都是紅的,綠松昨晚沒有當班,自然很是詫異,還是石英拉著她說了幾句悄悄話,她這才明白過來,免不得要調侃蕙娘,“您這是唱的哪一齣,怎麼戲服還沒換呢,就畫了臉啦?”
蕙娘白了她一眼,眼波流轉處,連綠松都看得呆了一呆,她指了指身側的小几子,“坐下來說話吧。”
綠松今天過來得晚,自然是有原因的。昨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