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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得想起我那個毫無可取之處的夢來,究竟是什麼原因我會夢到自己救了桑切斯呢?要救不應該是救杜特嗎?這樣至少我還有可能完成我的拍攝任務。我看了一眼杜特,此時的他已經完全是一副等著我出發的自信滿滿的狀態。
同杜特一起回來的上天代言人說上次這個村子派了 300人前往黑暗世界,陸陸續續就只回來了190人,蒙特他們是最後一批,還有110人都葬身於冰川下了。
這次又會陸續前去300人,到時候幾個人能回來呢?我曾經當心這個採冰的工作會讓他們人口急劇的減少,畢竟你看他們成熟期都要600個收穫季。不過在我說出這個擔心之後,上天代言人卻要我不必擔心,因為他們的人口總數總是一樣的,就這個區域來說,始終保持在1500人,一旦有人死去,會由運送果子的後勤及時通報,人口缺失的家庭就會補充孩子,把人數保持在一個均衡的狀態。
要是杜特掉下冰窟窿我會救嗎?我會的。這是我剛剛思考得出的答案,因為不管去了我們是不是一組,就算是其他的戈瑪星人和他一組,見到他掉進冰窟窿也會幫忙嘛,奧布澤維作為我的執行個體,也算是戈瑪星人。這時候就應該把自己當成是一個普通戈瑪星人來看待。
我對自己這個答案感到滿意,也為自己之前的想法感到汗顏。我不知道自己當時為什麼會產生那樣的想法,不過現在我能這樣想,或許我的感情繫統還在正常工作。
其實在很多很多年前,我的中心體開始記事的時候,估計4、5歲吧,我的老師媽媽x是和我一起去完成探索任務的。那時候在我出現疑問,無法判定的時候,我都會徵求她的意見,她雖然不會給出具體答案,但是我根據她的分析,很快就能自己確定方向,以至於我的中心體很快就長到了10歲—老師媽媽說我可以獨立探索了。
可是到現在過去了四千八百萬年,我的中心體才到14歲,我一度懷疑自己“生病”出現了問題,但是系統各方面運作良好,我也知道,作為一個探測器,我的零件隨時都在更新,怎麼可能生病呢?看來只有“回家”問老師媽媽了。
只是不知道她們現在怎麼樣了。
我的東西很少也很簡單,很快就整理完畢,我們出發了。出發前,我看著杜特的爸爸尼特先生、媽媽艾格莎女士、哥哥蒙特都和杜特一一擁抱告別。
我別過臉去,在這裡我是個外鄉人,我不需要擁抱,我不能和他們有太多的感情糾葛,這樣在我離去的那天我才不會悲傷。不知為何,此時的我想到了哈利波特的斯內普教授,難道我的內心其實是想保護他們的嗎?
【我的探測任務只是觀察和記錄。我不得干涉文明的程序,我不能違反這條規定。】
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不僅是杜特的親人走過來擁抱了我,就連桑切斯的父親特雷恩先生、母親娜塔莎都來擁抱我了,還有桑切斯的小弟弟辛迪和桑切斯小時候一樣爬到我的背上不肯下來。
老人家尼斯還給我塞了兩個水果,還有人給我塞了衣服。
我覺得我眼淚要出來了。
戈瑪星人淚腺特別發達,我認為這是他們的大眼睛需要經常溼潤的緣故。
【到時候你們就當奧布澤維死在冰窟窿裡吧,他會努力工作的。】
戈瑪星沒有白天黑夜的交替,我們靠著沙漏計時。一路上陸續有其他村莊的採冰人加入了我們,吃的是最好的食物,住的是最好的沙窩。終於到了集合地,這裡的天空已經很暗了,溫度感覺也下降了好幾度,哥瑪獸已經能夠在這個溫度下生存了。
在這裡,我們會坐上哥瑪獸車,帶上在這裡儲備的衣物糧食前往黑暗世界。
“仲父,我想你一定聽說過關於那顆星的故事。走的時候媽媽說那顆星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