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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清德慵懶的倚靠在浴盆裡,四周霧氣蒸騰。
小丫鬟青蓮隨侍左右。
又是捏肩,又是捶背。
見陳清德面色潮紅,還會不時遞上一盞涼白開讓他喝上一口。
滿心的疲憊感頓時煙消雲散。
看著小丫頭穿著肚兜的稚嫩身體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的,說不動心那是假的。
但誰叫陳清德三觀奇正呢?
它越是抬頭蠢蠢欲動,他苦笑越深。
“封建社會真該死!”
青蓮連忙跪下求饒。
“小郎君息怒!”
她以為自己哪裡沒做好,惹小郎君生氣。
陳清德目瞪口呆。
我做什麼了嗎?什麼也沒做好不好?要這樣離譜。
“少爺我沒有說你,地上涼,你趕緊起來。”
青蓮將信將疑:“小郎君,那您剛剛是……”
她小心翼翼起身。
“哦,沒什麼,發發牢騷罷了。”
說著他興趣一提,試探道:“青蓮,你要不要進來跟本少一塊洗?”
青蓮頓時羞得滿臉通紅。
“小郎君,奴婢不敢……”
她聲如納蚊,已經說不下去。
漂亮的小耳垂在燈光映襯下變得晶瑩剔透、嬌嫩欲滴。
看得陳清德直咽口水。
她拿手拼命揉搓肚兜的一角,渾然未覺一片雪白因此暴露在外。
強人所難,非丈夫所為。
陳清德見其糾結至此,不禁長嘆。
“罷了,你還是給本少按按胳膊,白天畫圖胳膊痠軟得緊。”
青蓮聞言,如蒙大赦,連忙照辦。
房間裡只剩下陳清德舒服的呻吟。
第二天,天未亮。
陳清德被睡在外室的青蓮叫醒。
“小郎君,陳平安已經在門口候著了。”
陳清德點了點頭。
他非常自然的配合著青蓮的服侍,完成洗漱和穿衣。
“怎麼樣?新酒製出來多少?”
“小郎君,福伯讓人守在西廂院子外面,說沒有小郎君和夫人允許,閒雜人等一律不得進出。裡面的情況我也不知道。”
陳平安顯得有些沮喪。
顯然對自己被劃入閒雜人的行列很不滿。
“哦?還有這種事?”
陳清德有些意外。
陳福辦事果然讓人放心。
“走,我們瞧瞧去!”
陳清德大手一揮,出門。
隔著老遠,他就聞到了滿院子的酒香。
“小郎君,喜事呀!”
陳福早已候在西廂院子口,見陳清德過來,他臉上都笑出了褶子。
“您讓鐵匠打造的鍋爐看著不大,沒想到僅僅一夜,竟製成十多壇新酒!”
陳清德聞言眼睛也是亮晶晶。
“趕緊帶本少進去看看品質。”
陳福連忙側身,讓陳清德進去。
他自己則緊跟著陳清德身邊道:“小郎君放心,老奴已經替您檢查過了,這些酒比昨天剛出鍋時的品質只高不低!”
聞言,陳清德打量了陳福一眼,果然發現,他的一張乾巴黝黑臉此時隱隱泛著紅醺,顯然喝了不少。
頓時哭笑不得。
同時也對自己這酒的信心又足了幾分。
“制酒的耗損是多少?”
陳福高興得指著牆角丟了一地的空酒罈道:“老奴看過,大概三壇劣酒可以制一罈新酒。”
“這些劣酒才三四十文一罈買的,算上人工等,制一罈新酒的成本大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