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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打橫抱了起來!清琅感覺身子凌空而起,便本能的抱住韋倫的脖子驚呼。“你做什麼啊?”
“這半年,怎麼輕了?”抱著她掂了掂,韋倫便蹙了眉頭。
“想你想的不想吃飯唄!”清琅抱著他的脖子撒嬌道。
“肯定是我不在家,也不運動,看來咱們以後的多運動運動,你才能吃得多!”韋倫的眼眸中已經帶著灼熱的光芒。
她自然明白他話裡的意思,臉色一紅,便把臉埋在他的胸前,說道:“一回來就沒正經!”
“難不成你還想我在外邊也沒正經?我也就是在你面前沒正經罷了……”韋倫迫不及待的把她抱到了床上。
床幔散下,衣裳被扔到了床下,一雙男女在床幔中擰起了麻花……
翌日一早,清琅便將江氏去世的訊息告訴了韋倫,並將韋玻回去奔喪的事也一併說了出來。韋倫自然也是感嘆了一番!隨後,韋倫便著實忙乎了一陣子,畢竟他已經半年沒有在閩浙總督府了,有許多事情需要他料理。清琅對於這位上官于飛倒是很關切,吩咐下人們要好好照料,並且還專門請了一個做素食的廚子進來給上官于飛做飯食。不過這位上官于飛確實是性格孤僻,清琅也去她的院子看過她兩次,每次她都是很冷淡,不過倒是也沒有失禮之處,所以以後清琅也就不去看她了。韋倫倒是常常過去看望她,有的時候清琅也會跟著韋倫一起去,反正就是感覺這位上官于飛對韋倫倒是很親切,一點也不像對旁人那般冷淡。而且她還感覺上官于飛彷彿對她更是刻意的保持距離。
這次韋倫剿滅倭寇有功,當今皇上加封他為從一品,領雙倍俸祿,並賜給了許多賞賜。臨近年關的時候韋老夫人又寫信來說家裡艱難,自己的排場也減了不少,家裡出去的多進來的少,總之就是一句話哭窮要錢的意思。其實,就算是韋老夫人不寫信來,韋倫和清琅也打算送些東西和銀子回去,畢竟韋倫也是為人子女的,雖然韋老夫人從來沒有把他當做親生的!當即,清琅便命人拿了五千兩銀子的銀票和一些南邊的土特產以及挑了幾樣皇上給的賞賜送回了京城國公府。雖然韋老夫人仍然是貪得無厭,但是清琅也知足了,畢竟不像以前在國公府的時候那般肆無忌憚了,現在只是在中秋和春節兩個大節送銀兩過去,剩下的幾個小節也只是派人送點東西回去罷了!
這個年是在閩浙總督府度過的,在這裡韋倫和清琅猶如被眾星捧月,年前年後應付各路人馬,可謂忙了個不亦樂乎。直到過了正月十五上元節才算是消停下來。
這日晚間,韋倫教了韋玻一些功課,又教韋璟唸了一首唐詩,才讓韋玻和韋璟由下人帶下去休息了。換了一身家常衣裳的清琅坐在榻前,給韋倫倒了一杯茶水,然後舒了一口氣道:“哎,這年啊終於是過完了!可算是能鬆一口氣了!對了,咱們來這福州都一年了,不如過兩日你帶著我和玻兒還有璟兒到周邊好玩的地方玩玩?”
韋倫笑道:“我早有此意,只是得過些日子才可以!”
“怎麼了?你衙門裡忙?”清琅問。
韋倫回答:“正月二十五是師父的忌日,我準備過幾日就動身和師妹去祭拜師父。這幾日怎麼也得把總督府的事情交待一下!”
聽到這話,清琅便問:“祭拜師父?你師父的墳墓在哪裡?”
“在普陀山!”韋倫回答。
“普陀山?那不是觀音菩薩的道場嗎?不如帶著我們一起去吧?正好我們也可以去給觀音福薩上香!”清琅很嚮往的道。
韋倫卻是拒絕道:“不行!你知道福州離普陀山相隔千里,而且這一路又是水路又是旱路的。你倒是無妨,兩個孩子可是不適合如此的長途跋涉。尤其是璟兒,他才兩週歲而已,路上要是病了就糟了!”
聽到這話,清琅想想也是,璟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