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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翻找,又看到她的視屏,不過這段視屏與前段完全是兩碼事:前段傷心欲絕,這段喜笑顏開。魏敏在鏡頭前嘻嘻哈哈地說:嗨,程華,原來我是錯怪你啦!你跟那位姓楊的美女根本沒什麼,對吧?是場誤會,只是場誤會而已啦!別生氣,啊。千萬別生氣!你還是我親親的程華,你還是我深愛著的戀人;而我呢?也全是你的,我不離開你了,離開你我能去哪裡呀?沒地方可去!我對誰都不感興趣,我只需要你,有你就夠了。你等著我啊,我找個機會溜回去,從此再不準說離開的事。你也要乖啊,今後好好對我,不可以再惹我生氣,否則的話……我懲罰你每天幫我洗腳,每晚為我捶背……這還不夠,我要你……我想想……哦,我要你每天揹我上五樓……
省略號部分是她嬉皮笑臉的部分。這段視屏的背景是視窗,視窗邊坐著兩個女孩,也都在那裡笑得前伏後仰的。她們的笑聲全錄進來了,人長得美,連笑聲都那麼動聽。
我再翻,出現了某棟樓房,然後是魏敏全家人吃飯的情景,魏敏養父切完蛋糕全家人邊吃蛋糕邊嬉鬧的情景。這段錄影我看過,就是魏敏被她養父“騙”回家去過生日那次,返回南寧後她調出來讓我看的。我再翻,還是剛才那棟樓,鏡頭由高而低,四樓、三樓、二樓、一樓、門牌。門牌?我看到了她養父家的門牌!靖安路117號。有了!這就是真真切切的地址!可以寫信過去打聽魏敏訊息的地址!
我顧不得再往下看了,迅速彈跳起來,找出紙和筆,給魏敏的養父寫了封兩頁紙的信。信中我說,我在家鄉辦事,好幾個月沒回南寧了,也不清楚魏敏過得好不好。我說最近我聯絡不上她了,她原先使用的號碼已經被登出,也總不見她打電話給我。我心裡非常焦急,但現在又回不去,問阿叔魏敏有沒有回過北海?或者寫過信打過電話什麼的。我說我的號碼從來沒變,收到信後望給我打個電話,越快越好!我還不著邊際地問阿叔的海產生意做得怎麼樣?如果有機會來河池,我們這邊經常可以買到野味和正宗的紅水河魚,那魚的味道堪比鱸魚美……
信寫好了,我卻再也睡不著,趴回床上繼續看魏敏拍下的錄影。這是我目前最直觀接觸魏敏的方式。邊看我邊自責,過去幹嘛沒想起這個辦法!視屏上的魏敏那麼逼真,跟現實生活中的她沒什麼兩樣。鏡頭只不過是現實生活的濃縮。
整夜沒閤眼,天剛矇矇亮我就起床;我心急火燎地要趕緊把這封信發出去,期盼著早日得到回覆。我內心的那個激動啊!就別提了……
第五章 天價號碼
這時,我拿著信走在路上,我去的地方是郵局。車輛廠到郵局需要20分鐘左右,我已經走完了大半的路程。儘管從昨晚到現在我都沒睡過,但我此刻的頭腦依然清醒,步履也十分穩健,心情還特別愉快——找魏敏的事總算有了點眉目。我走到九龍市場了——這時,從路邊突然冒出個人來——是個20歲上下的小夥——他閃到我面前,嘴裡喊著“哎哎,大哥大哥”。我停下腳步問他:你叫誰?他說:就叫你啊,大哥。我是小譚啊,你不記得我啦?在我哥那裡我們認識的。我略加思考之後問他:譚耀光那裡?這麼說你是他弟?他急忙說:對啊對啊,我就是光哥老弟,我們是親親兩兄弟;他名字是三個字的,我是兩個字的,我叫譚初。說著他從口袋裡掏出張身份證,亮在我面前又說:哪,譚初,我的名字。我想起前段時間,有次我跟李官存剛喝過酒,譚耀光打電話給我,說他那邊剛擺好桌,家鄉來了幾個人,叫我過去陪喝幾杯。當時我已經很蒙了,但顧念到盛情難卻,我就過去了。去到他的宿舍後繼續喝,我只記得有幫小兄弟在場,但根本不記得誰跟誰了,啤酒混白酒早把我徹底給整暈了。眼前這小兄弟莫不就是那天在譚耀光那裡的某個?並且他又自稱他是耀光親弟,我就基本相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