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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琉璃盞、寶蓮燈,至於花蕊,則是現在闡教的燃燈道人。”
第卅八回 堯帝問計造筆墨 胡盧無心遭算計
蟠桃會後,眾修盡散;胡盧被王母娘娘請去相謝,應龍等人還可相候,堯帝卻是不行。他新登人皇帝位,威望未顯,根基不穩,來參加蟠桃會是建立在放下凡間事的基礎上,拖得久了,難保人族不會出什麼亂子。所以堯帝向眾人告罪一聲,便和廣成子先回到了人族,諸般文武大臣將近日來發生的大事一一彙報,畢竟很多事須要堯帝的首肯方可執行。彼時三界尚為一體,還未有“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之說,一番勞頓,卻也只耽誤了三,五天政務!
其中一位大臣總管,相當於後世的戶部尚書,軒轅黃帝在位時,這一項職能向由倉頡負責;說道:“為臣總理國庫、記錄貿易出納以及貨幣的製造發行,發現其法雖良,然其中的困難亦是重重,單隻帳目一項,就非凡人能力做的周全;倉頡先生和蕭升曹寶兩位道長在職時,記錄用得乃是玄法神通仙家手段,手工記錄只是作為副本,無論事務鉅細均一目瞭然,無有遺漏。待到為臣時,卻無這等神通手段,只能以手工符號記錄為主,所得帳目龐大,查閱極為不便,嚴重拖延了行政運轉,還請陛下早做決斷,請能人相助。”
堯帝一時也無良法,只得向廣成子求救,廣成子神通廣大,這等小事自然難不住他。然而,修士終是修士,若無特別的原因,誰願將手腳束在凡間,憑白少了靜修時間?而以玄法記錄之法已屬玉清道法範疇,廣成子便不敢隨便傳於凡人,所以若由廣成子出手,應急可以,卻非常長之計;廣成子也明白這也點,心知自己不願做,別人更不願做,只能寄希望於將來,能由他人儘早想出其他的解決之道。
恰逢胡盧師徒從天庭歸來,堯帝急忙問計,胡盧料想是記錄手段太過低下,說道:“為師先得看看你們現在是怎麼做的,然後才能設法改良。”尋來負責之人,一問才知,目前的記錄書寫還停留在刀刻間段。於是胡盧說道:“可尋細竹,尺寸間無結為宜,再尋獸毛,又以狼,野豬,兔等毫毛為益,使能工巧匠綁獸毛於細竹一端,造一物稱之為‘筆’,取其‘竹下有毛’之意!”
“再來可尋黑土,與水和之,可得染極黑色之水,以色濃不褪為益,稱之為‘墨’,因‘黑土’而得之意;又為方便計,尋密紋細石雕成容器,用來盛放,稱之為‘硯’,取‘見石’而得之意;或尋或造輕薄吸水易著色而難褪之物,用筆蘸墨書寫其上,以為記錄,然後按次順裝訂成冊,如此便可方便查詢。”
堯帝聞言大喜,不意先生果然有手段,隻言片語便解去疑難,即刻依言行事;只旬月,便使工匠造出相應之物,雖說與胡盧心目中的筆墨紙硯甚有差距,所謂的‘紙’乾脆就是用獸皮來代替,但相對來說已經方便百倍。不過那獸皮終是貴重之物,只能用來記錄重要之事;後來又有人受此啟發,將竹木削成片狀,以繩串聯稱‘簡’,書刻兩用不提。
那筆墨‘皮’硯大利於記錄傳事,自有莫大功德於人族,天地自然有感,降下相應的功德;竟不在制錢造幣所得功德之下。胡盧有建言,描述細緻,幾乎便說出了製造的方法,分得六層有餘;堯帝親自主持此事,亦分得三層;尚有些須則由具體操作的工匠所得。獨獨沒有傳說中的帝師廣成子大仙什麼事兒。
廣成子得以從瑣事中脫身,原還有幾分高興,原還對胡盧有幾分感激,然而最終一絲功德也沒分到。尋思:“合著貧道忙了半天,白忙了?”偏偏口中卻還要說胡盧的好,心中鬱悶可想而知,看著功德就在眼前,可就是拿不到。難道我師傳的玉清道法當真不及此豎子!?
時逢燃燈道人忽然來訪,廣成子暗道:“燃燈老師得道極早,見識高深,不如向他討個計較,儘快謀些功德。”便與燃燈說起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