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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把她藏到什麼時候?沈易京終究會發現的。”
譚則川沒有說話,眼裡是毫不畏懼的光芒。
“別忘了,她現在還是別人法律上的妻子。”
“香港法不包含內地法。”
阿寬語塞:“你、你什麼意思?”
他不管江聘妍法律意義上的丈夫是誰,把她搶奪回身邊變成自己的這件事,他勢在必行。
“創傷宜璧的事怎麼樣了?”
“做的很完美,沈易京現在恐怕有點分身乏術了,不過只是一個分公司的權柄下移,不足以撼動他。”
回到房間的譚則川看到江聘妍睡著,她的睡顏很安心,即便只是待在他身邊,他也覺得歲月靜好。
他輕撫著江聘妍受傷的手,語調裡氤氳著堅決的佔有慾:
“我原諒不了你的背叛,妍妍,就懲罰你永遠在我身邊抵消吧。”
此刻的香港麗晶酒店
沈易京坐在一百多平的辦公室裡靜謐的看照片,手裡照片上的女人一頭棕發,穿著白色裙子彈琴,而坐在她對面的男人眼裡滿是寵溺,這樣溫情的畫面落入他眼中簡直刺痛了神經。
尤其是江聘妍的笑容。
沈易京捏碎了照片,他一言不發的坐在黑暗中,看向窗外的維多利亞港,港灣的對面方向,同一片天地就有他苦苦尋找的愛人。
早就知道是譚則川帶走的她,猜的八九不離十,只不過暫時抓不到把柄,那晚他還特地查了對方帶去的身旁女伴長什麼樣子,看到有人拍到的一張背影,的確和江聘妍沒什麼差別,區別是頭髮的顏色。
聽說叫姜寧,查了一下還真有此人資料,臉也不一樣。
索幸他監視譚則川身邊進出的人,總算找到了馬腳。
“譚則川。”
他說著這個名字,眼裡盡是不痛快的怒意,面上卻柔和的難以察覺。
反差的面孔與陰溼的內心在極致得痛苦。
今天的香港半島酒店外頭全部清場,好像要迎接什麼人到來。
不一會就有一輛車子到達,車上的男人下來給西裝扣上釦子,冷眸輕睨人間,就迷倒一片酒店裡的女服務生。
“那個大陸男人真有型。”
“最近香港有個大陸男人才叫有型,又年輕又帥氣。”
話剛說完,另一行車隊就低調的駛入車庫。
沈易京坐下來喝咖啡,他看著身側的港灣風景,這裡一片光明,比北京多了幾分活力。
可對於他這樣披靡一切的男人而言,也只不過是星大點的地方。
譚則川走出電梯時,身後的秘書和他一樣臉上春風得意,那是獨屬於他的時代,所以他精神振奮。
走到沈易京面前時,好似回到了一年前,沈易京對他伸出手:
“請坐,譚總。”
他們再次這樣對談,只是這一次形式不同,好像有什麼沒變,又有什麼變了。
“沈先生今天約我來,是想聊什麼?”
“開門見山吧,你要什麼?”
“要什麼?”
“總不是要錢吧。”
沈易京上下打量他,如今的譚則川和一年前不同,那時的他還是初出茅廬的螞蟻,被沈易京踩也發不出哀嚎,現在他站上山峰了,有了和他對談的資本,沈易京雖然心裡高看他一眼,有些敬佩這個年輕傢伙的同時,還是嗤之以鼻的。
“愛情無價。”
“愛情?”
沈易京譏諷:“你們之間不會有愛情,她現在是我的妻子。”
“可是她似乎很願意跟我走。”
沈易京的牙咯緊了,眼神鋒利:“拐走我的妻子,你知道你會面對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