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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國順走後,於志軍坐在車裡,內心在反覆思考。一方面,他同情吳國順的遭遇,理解他急於洗清冤屈的心情;另一方面,他又擔心劉冬梅會因此受到不必要的困擾。
從吳國順談話中,他認定自己的冤獄是劉冬梅,姜春成,黃勝強三個人造成的。但仔細分析,吳國順被免職蹲監時,劉冬梅還在雅悅大酒店上班,還未與姜春成結婚,她不可能有那能耐讓吳國順免職。但那時,劉冬梅是不是與姜春成處於戀愛中,這點不得而知。
黃勝強只是一個商人,雖與權勢人物有接觸,但權勢人物也不可能僅僅因為黃勝強的一句話就把一個派出所所長免職,甚至送進監獄。這得和黃勝強鐵到什麼程度才會這樣做?但黃勝強後來也被警方帶進過局裡,其間也沒有人保他出來。
看來,姜春成的可能性最大,他當時可是陽淮區區長,手中握有權力,如果劉冬梅與姜春成處於戀愛中,這倒不難理解,劉冬梅與黃勝強單獨在房間內談話,吳國順卻誣陷自己的戀人嫖娼,心生冤恨,治一治吳國順也有可能。
可吳國順當時是派出所所長,難道他就不會做出分析嗎?而一味的跟蹤劉冬梅?是不是劉冬梅後來嫁給了姜春成而遷怒於她?
於志軍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撲朔迷離。如果劉冬梅和黃勝強都沒有問題,那麼姜春成的嫌疑就更大了。但是,沒有確鑿的證據,誰也不能輕易下結論。
這件事情與於志軍根本沒有任何關係,但既然牽扯到了劉冬梅,他決定再與吳國順好好談談,幫吳國順分析一下,讓其放過劉冬梅。於志軍這時才想起他沒有留下吳國順的聯絡方式。但他想到吳國順很可能會去取他的腳踏車,他就把車發動按原路返回去。
吳國順從於志軍的車上下去後,他真的原路返回尋找他那輛放在路邊的腳踏車,那可是他現在僅有的家當。
雖然他同於志軍講過了自己的過去,也得到了於志軍的同情,但他的內心仍十分苦悶。
他給省紀委的舉報材料也引起了重視,也派人來平川市進行了調查,可雷聲大雨點小,這有半年過去了,自己的情況沒有迎來任何轉機,相反黃勝強的企業越做越大,劉冬梅的官也越做越高。
省紀委副書記曹德亮年前就回了省城,給自己的解釋說是遇到了新情況暫時撤回,調查工作會繼續進行。可直到現在他們調查沒調查不知道,曹德亮卻一直沒同自己聯絡過。
吳國順一邊走著一邊回想著自己的遭遇。他不明白為什麼正義如此難以伸張,明明自己是被冤枉的,卻始終得不到公正的對待。他看著那輛破舊的腳踏車,心中湧起一股無奈和悲涼。
吳國順又想到了於志軍,於志軍在陽淮區國土資源局任局長,因為投標的事在平川市鬧出了那麼大一場風波,甚至被雙規,假若不是有人保他,別說升職了,就是解除雙規就困難,甚至會像自己一樣被判刑入獄。他靠著誰?不就是王有山又回到了平川市,當了市委書記,他才又有了今天。
吳國順的思緒愈發複雜,他對於志軍的境遇很是羨慕。他明白為什麼於志軍能夠在困境中化險為夷,而自己卻始終在冤屈中掙扎。他肯定這背後一定存在著不公平的權力運作。
想到這裡,吳國順想大著膽子去求見市委書記王有山,為自己洗清冤屈。他知道這是一場冒險,畢竟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市委書記日理萬機,未必會見他。但他又覺得自己已經走投無路,這或許是最後的一絲希望。
但他也顧慮重重,也在思考著見到王有山後該如何表達自己的冤情。他擔心自己會因為緊張而說錯話,或者被王有山的威嚴所震懾而無法清晰地陳述自己的遭遇。
同時,吳國順也明白,他與市委書記王有山是天差地別的兩個人,即使見到了王有山,也不一定能立刻解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