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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這一覺睡得並不安穩，夢裡盡是與“天鵝會”交鋒的驚險畫面，蘇楚若手機裡那些神秘的資訊像走馬燈一樣在他腦海中閃現。醒來時，窗外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他揉了揉有些發疼的太陽穴，簡單收拾了一下，便匆匆趕回黨校。
剛進宿舍門，張小冬就從床上坐了起來，一臉疑惑地看著他：“江城，你這幾天咋老是進進出出的，神神秘秘的，是不是在外面有啥情況啊？”
江城心裡“咯噔”一下，但臉上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哪有什麼情況，你別瞎猜了，就是有點個人的事兒要處理。”
張小冬卻不依不饒，從床上跳下來，走到江城身邊：“我看不像吧，咱們在黨校培訓呢，你能有啥個人事兒比這還重要？你是不是揹著我偷偷去辦案子了？”
江城無奈地笑了笑：“你這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辦案子？我有那本事還來這兒培訓幹嘛。”
“我可告訴你，江城，這培訓可是難得的機會，你可別因小失大。要是被發現違反紀律，咱倆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張小冬一本正經地說道，眼神裡滿是擔憂。
“知道了，知道了，我心裡有數。”
江城敷衍地應了一句，便坐到自己的床邊，開始整理這幾天收集到的情報資料，他必須儘快把這些資訊梳理清楚，找出“天鵝會”的下一步行動方向。
兩人正說著，江城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曾思明打來的。
江城看了一眼手機螢幕，心裡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這麼晚了，曾思明打電話來幹什麼？
他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傳來曾思明略顯疲憊的聲音：“哥，是我，曾思明。你現在能出來一下嗎？我有點事兒想跟你說。”
江城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已經晚上十點多了，按照黨校的規定，這個時間是不允許外出的。
“這麼晚了，有什麼事不能明天再說嗎？”江城問道。
“不行，這件事很重要，而且必須當面說。”曾思明的語氣很堅決，似乎有什麼急事。
江城猶豫了一下，從曾思明的口吻中，他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好吧，你在哪裡？我儘量出來。”
掛了電話，江城轉過頭看著張小冬：“冬子，幫我個忙。曾思明找我有急事，我得出去一趟。”
張小冬瞪大了眼睛：“你瘋了吧？這個時間出去，要是被發現了，咱倆都得完蛋。”
“我知道，但是曾思明的情況不太對，我擔心他出什麼事。你就幫我這一次，要是有人來查寢，你就說我去廁所了，稍微拖延一下時間。”江城焦急地說道。
張小冬皺著眉頭，滿臉不情願：“這可是違反紀律的事，要是被發現了，我這前途可就毀了。”
“冬子，我知道這讓你很為難，但是這件事真的很重要。如果因為我的原因出了什麼問題，我會承擔全部責任，絕對不會連累你。”
江城誠懇地看著張小冬，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張小冬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嘆了口氣：“好吧，就這一次，你可千萬要小心，速去速回。”
江城感激地拍了拍張小冬的肩膀：“謝謝你，冬子，我欠你一個人情。”
說完，江城便迅速換上衣服，戴上帽子，小心翼翼地開啟宿舍門，探出頭去看了看走廊，確定沒有人後，便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
他順著樓梯一路往下，儘量避開可能遇到人的地方，心臟砰砰直跳，就像一隻在黑暗中潛行的貓，生怕弄出一點聲響就會被發現。
出了黨校的大門，江城警惕地觀察了一下週圍的環境，發現沒有什麼異常後，便朝著曾思明約定的地點走去。
夜晚的街道有些冷清，只有路燈散發著昏黃的光，江城的身影在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