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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被拳勁震得粉碎。獨孤治愕然。
其實獨孤治已是武師境上品,之前和江大川打過,知道他的實力未到武師境,出手並未露出家底。
只是江大川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人已經脫胎換骨了。
看戲的吃瓜群眾基本上沒和江大川交過手,倒是陰五和易不明看到過他一拳打死蒼狗部的人,不過眼下一拳破了獨孤治的劍氣,倒很詫異。
奶過了就是不一樣。江大川大聲說,
“笑話,獨孤家瞞天過海,散佈謠言說自家的墨轍經書殘卷被內賊給偷了去,莫說墨轍經書殘卷有多重要,就說獨孤家作為中原世家,門閥森森、內務嚴清,居然能出這種事,怎麼,你獨孤家賊喊做賊,瞞那可笑的齊國國主倒可以,還能瞞得過天下英雄?簡直貽笑大方。”
這小哥能處,易不明為江大川說的這句話點贊。
齊國境內有三張殘卷,國主豫且、八柱國之一豫止、獨孤家各一份,豫止不肯給,說年代久了,回家找找看,結果不需要他找,戒律院直接抄家,掘地三尺,找到了。
獨孤氏是齊國大世家之一,先輩和齊國先祖共打江山,但那都是多年前的舊賬。本以為獨孤氏再頭鐵也能被戒律院嚇著,哪知道,第二天獨孤氏就到戒律院報案,說他家殘卷被偷了。
又是外室子弟、又是內室婢女的,過程詳詳細細,戒律院核查也是確如其實,挑不出毛病。更有甚者,獨孤氏還在江湖上釋出通緝令,這一招夠損的,
因為,這一招出來,國君想要找茬滅了他獨孤家,就顯得小心眼了,讓天下人恥笑——為了殘經,國君逼臉也不要了。
這叫陽謀。
不過,獨孤家既然不怕丟人,想當彪子又立牌坊,江大川偏偏把你兜襠布給撕爛。
獨孤治心裡苦啊,mmp的,家主這樣幹,確實讓江湖上的人笑掉大牙,哪怕獨孤家和朝廷玩命拼一下,也會讓江湖稱讚,偏偏又玩不起。
世家太大了,根深蒂固,利益牽扯太多太多,影響了決策。
這還不是事,關鍵是,他作為執法堂堂主,還被懵逼地打了五十個屁墩,意思是他監管不嚴,跟誰說理去。
獨孤治眼睛一掃,易不明已經樂呵呵地走過來,皮笑肉不笑地問,“不知道獨孤家又丟了什麼稀罕物件?上次說是墨轍經書殘卷,這次呢,怕不是哪個內室婢女又被人騙了?”
戒律院的人嘎嘎嘎地笑。
獨孤治冷聲說,“這人殺了我獨孤氏的人,自然要取他性命,怎麼,戒律院想幫忙?”
易不明笑著說,“獨孤青吧,不是被獨孤聖給帶走了?再說了,獨孤青都被你們獨孤氏除名了,江湖上的事江湖了,扯這麼多幹啥。”
獨孤治想了想說,“我獨孤氏家的殘經就被此人奪走了”。
眾人齊齊盯著江大川。
“哈哈哈,以和為貴以和為貴,我瞧著小兄弟不是搶你獨孤氏經書的人,獨孤家祖宗獨孤聖都來了,他一個小小的武師境,能虎口奪食?至多你們氣不過獨孤家的人被殺,眼看古墓就要開啟,還是暫止干戈為妙”。和日和笑眯眯地打哈哈。
江大川頓時對哈日和產生好感,小胖子挺能來事。
這時,一名錦繡白袍男子走過來,對著江大川,“喂,你是武師境?”
話很難聽,但江大川還是對他抱個拳,元家在趙國屬於大家,關鍵是,江大川所在的雲山關,就是元家的元琢是一個將領。
元家在雲山關前赴後繼,死了很多元氏子弟,作為軍人,他從內心很尊敬元氏。
“剛入武師境”,江大川說道。
一群白袍人嗤笑不已,這人搖搖頭說,“滾吧,你一個武師境下品還想進古墓?”。
江大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