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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子莫接著道,“司徒先生當即和三名弟子進入禁苑,屬下無法抽身,前日才得知此事。今日我本在後宮,見有云鷹在天,知道有大事,這才抽身前來,卻不想是宗主親臨。”
江大川問道,“你方便出來?”
“屬下今日扭斷了自己的腳踝,謊稱外出採購些藥材。在後宮內,屬下並非重要人物,無妨。”
江大川見花子莫長衫下擋著腳,知道他說得出做得到,暗自稱讚,當即摸出幾粒雪蓮丸,說道,“我弟子以後切不可無故自傷自殘。”
花子莫當即跪下,雙手高舉,小心翼翼接過,“屬下的命是奉武宗的,莫說扭斷腳踝,就是讓咱們赴死也是好的。屬下擔心司徒先生,已經昏迷六日了。”
當即有弟子從一旁房間內把司徒炳抬出來;江大川見司徒炳面色蒼白、雙唇緊閉,全身經脈淤塞,氣息微弱,當即手掌貼在司徒炳小腹,注入元炁,跟著右掌成鶴嘴在其唇口連啄兌端、承漿兩穴,一縷縷元炁助他開口,接著送下一粒雪蓮丸。
抱玉宮的雪蓮丸,只有江大川、花曼曼、江枚直等貼身人員,以及五軍七堂的高階將領們才有,雪蓮丸是江大川在靈山之墟內採集雪蓮所得,本來就有限,抱玉宮自己留點,其餘的全部交給了奉武宗。這是奉武宗最為高階的靈藥,當年大武和尚中了血幽妖果都能化去。
過了片刻,司徒炳嘿然一聲,吐出一口濁氣,睜開眼看到江大川來了,苦笑道,“宗主來了,屬下無能。”
司徒炳是毛毛的二舅,江大川內心頗為敬重,當即說道,“切莫如此,你得我元炁可理順經脈,服下雪蓮丸即可恢復肌骨。到底是怎麼回事?”
司徒炳掙扎著起來,花子莫急忙扶了,他說道,“宗主可記得在梅林鎮外的白衣男人?”
江大川冷聲道,“是他傷了你?”
司徒炳搖搖頭,“是他的手下,當時押著玉漱公主的老頭。”
江大川並不記得那倆老頭。司徒炳又道,“這倆老頭都是聖師境上品之能,我和弟子潛入禁苑,本想是探查江無晟前輩所在,不小心被發現,倆老頭中的一人追出來,出手即打死我一名弟子。我見其武境高深,自知不敵,只得撤退,但那老頭身法精妙,我還是中了一掌。另外兩名弟子引鐵棘彈自爆,我才得以逃出禁苑,被守在外面的弟子接應。”
江大川說道,“我既然來了,倒是瞧瞧禁苑裡有什麼。”
花子莫道,“啟稟宗主,這禁苑說白了就是扶桑的後宮大花園,位於帝宮西側。扶桑也不經常去,但只要去了就會讓眾人退下,就他一人前往,屬下在後宮這麼久,從來沒有進去過。”
“西郊獵場呢?”
“西郊獵場倒是經常去,因為扶桑喜好狩獵。不過,最近這幾年扶桑大門不出,只在宮內飲酒作樂,連西郊獵場也懶得去了。”
江大川點點頭,對眾人說道,“今晚我先探查禁苑,看看能不能把江無晟前輩救出來再說。至於西郊獵場那邊,明日再說。”
眾人都是武道高手,當即同意,這畢竟是在帝都之內,想要闖入後宮,帶多了人沒有什麼好處,連花曼曼和月嬋宮主都沒有要求跟著去。
花子莫當即把後宮大概佈局一一畫出;江大川點點頭,趁著夜色,當即躍出;那香蝶夫人竟然也跟著。
江大川沒有凌空飛行,反而貼著街道急速飛奔,身影過處,猶如一縷黑煙;他見香蝶夫人悄無聲息地跟著,壓低聲音笑著說道,“香蝶夫人,你應該留在院內。”
香蝶夫人傳音入密,“你別吵吵,我跟著你前來,還是想看看那所謂的白衣人究竟是誰。這一方界,在上三境的屈指可數,我至今也就知道奉武宗有幾人破了宗師境,沒想到這裡還有。”
江大川也不會傳音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