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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救我們嗎?”奧托先是警惕觀察了一下週圍的環境,隨後才帶著哭腔的對著自己身旁的大孩子詢問道。
大孩子將奧拓擁入自己的懷中,他比奧托觀察到的東西要多很多。
這幾天已經有好幾具穿著鋼靴的死屍路過這裡了,他們小鎮的騎士團,看樣子已經不可能來救他們了。
”別怕,奧托,有大哥保護你呢,還有那個大怪物剛剛的樣子,是被人打傷了,所以只要我們好好活下去,就會有人來救我們。”大孩子輕輕拍著奧托的後背,似是在安慰奧托,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嗚~!”羅德領演武場上,兩方各三百名士兵正在激烈的對抗著。
黃銅號角撕裂晨霧的剎那,六百具板甲同時折射出冷冽的寒光。
紅方陣列的鳶盾上流淌著熔鐵般的紋路,藍軍方陣的鎖甲則在關節處泛起深海似的幽藍。當戰鼓第三聲錘進夯實的土地,鋼鐵洪流轟然對撞。
金屬刮擦的銳響刺痛耳膜,前排士兵的護鼻甲幾乎要撞出火星。
紅方統領的戰斧卡進藍軍盾牆縫隙,腕部青筋暴起硬生生撬開半尺缺口,後方立即有三柄闊劍毒蛇般鑽入。
藍方陣中突然豎起長矛森林,紅方突擊隊的脛甲在矛杆上刮出連串金紅火花,被迫後撤的靴底在泥地上犁出深溝。
\"龜陣!\"藍方統領劍鞘重擊盾沿,圓形陣列立刻收攏如鐵蚌。紅方的流星錘砸在傾斜的盾面上,帶著刺目火星滑向天空。
但二十步外,三百雙戰靴突然同時跺地——紅方變陣了。
第二梯隊如熔岩漫過前排同袍的肩甲,他們卸下背上的雙手巨劍,刃口在晨光中劃出猩紅弧線。
藍方圓陣被這記重斬劈得火星四濺,持盾者虎口崩裂的鮮血順著紋章凹槽滴落。陣型出現裂痕的瞬間,紅方左翼騎兵預備隊的馬蹄聲已如悶雷般碾來。
藍軍旗手突然扯下染血罩袍,靛藍戰旗迎著狂風怒展。軍團後方的弩手趁著前方的友軍讓開位置,瞬間齊射,特製鈍頭箭撕開空氣,將紅方戰馬的面甲敲出蛛網裂痕。跌
落馬背的騎兵尚未起身,六柄未開鋒的訓練劍已交叉鎖住其咽喉。
此刻演武場東側看臺上。麥克眯起眼來 ,身上的紅色的戰袍被風吹的獵獵作響,這次的紅方士兵是由他訓練組隊的。
“贏了!”
彷彿回應他的低語,紅方陣中升起三支鳴鏑。
始終按兵不動的第三梯隊突然卸下偽裝,一身銀甲的天馬騎士躍入空中,從四面八方向著藍方軍陣衝去,藍方軍團瞬間大亂,不知道該先防禦那個方向的進攻。
而紅方的主力軍團,則是趁著這個時機,衝入了針腳大亂的藍髮軍團之中,最慘烈的廝殺已經開啟,雙方都嘶吼著用盡全力戰鬥。
隨著最後一聲金鐵交鳴之聲消散,藍軍帥旗已被紅方劍士踩在腳下。
煙塵散盡的演武場上,紅方還剩一百多名士兵站立著。
沒有其他人指揮,紅方士兵馬上就開始了為受傷的其他人止血,沖洗身上的塵土。
羅德滿意的從觀禮臺上起身,為場上勝利的隊伍鼓起了掌。
這次的對抗他還是比較滿意的,雙方都沒有留手,直接打出了戰場的血殺之氣。
戰鬥結束一隊隊的治療組的法師進場,開始就地治療倒地計程車兵們。
後勤組則是一隊為場上計程車兵們脫下了身上的戰甲,拿走了他們的武器,另一隊將嶄新的戰甲和武器重新遞到他們的手中。
還能站著計程車兵在走完這一遍流程之後,有序的離開了演武場,為後續的隊伍騰出場地。
而站不起來的,則是經過了治療組簡單的治療之後,被抬出了演武場。
西邊的看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