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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什麼女人？”
下面黑漆漆的，我只是瞥了一眼，並沒拿燈去照。
聽老趙這麼一說，燕子和邱悅連忙把手電筒開到了最亮。
再往下這麼一照，頓時我就覺得後脊背發涼。
下面還真有什麼東西在動，像是女人在跳舞，穿著那種薄紗製成的長裙，每一層都有好多。
“是風吹動的簾子，簾子下面掛了東西，不用害怕。”
燕子連連跟我們解釋：“在這個地方，這種彩鍛運用的比較多，已經形成了一種文化風格，都是從古代傳過來的。”
老趙臉色不太好，但是客服恐懼最好的辦法就是直面恐懼。
他踱著步來到樓梯口，在我們的一再要求下又往下瞅了兩眼。
“他媽的，裝神弄鬼的，差點給大爺嚇死。”
燕子笑了笑：“行了，趕緊下去吧，這個閣樓還挺高，這彎彎曲曲的，也不知道要走多久。”
她這麼一說，我才意識到這個地方的大小。
這一層雖然看起來不大，但是仔細算下也至少有個百十來平方，十幾層算的話，也是個不小的面積。
重點是，從樓梯口看下去，一眼卻看不到什麼臺階，這裡每層下去的地方想來還是不一樣的，這就意味著，我們可能要逛上好一段時間。
“像個迷宮啊。。要不直接從中間落下去呢？”
我是提議直接下去，畢竟中間有這麼大的天井，省時又省力。
“不能直接下去。”邱悅朝著我搖搖頭，她用燈在中間不停的晃動著，讓我們仔細看。
燈光晃動過之下，彷彿有無數張蜘蛛網交織在天井裡，反射出銀白色的寒光。
“不就是蜘蛛網麼？”
老趙已經走在了向下的樓梯上，他揮著手裡的步槍，想要撥開那些蜘蛛網。
邱悅剛喊了句不要，老趙的步槍就觸碰到了其中一根。
剎那間，無數箭矢交織著飛出，在我們下面一層的空間裡形成一道絞殺網。
最近的一支箭矢也是貼著老趙的腳脖子飛出去的，嚇的他頓時就要往上面跑。
“你走後面，什麼都不要碰。”
燕子穩住了他，觀察了一番後，先行下到了二層，順手拔出一根剛剛射在木樁上的箭矢。
“這裡很古怪啊，這些箭矢看起來都是新的，完全不像經歷了幾千年的樣子。”
她這話一說出來，我就不想繼續往前走了。
這裡和哀牢山下面一樣，這整個閣樓肯定也被困在了時間裡，難怪這裡這麼香，這些木料就好像剛鋸開不久，連氣味都還沒有散盡。
如果影響時間的能量擴散到了這裡，那就意味著下面的青銅門，也和哀牢山的一樣，缺乏了足夠的人管理。
又是一棵孤獨的神樹。。。這不免讓我更加害怕。
但是怕歸怕，總不能真不管劉工死活了。
我深呼吸一口氣，往下面走去。
剛走一步，邱悅就拉住了我。
“怎麼了？”我小聲問。
“這下面太危險了，殺氣很重，怨氣也很重，要不你。。”
我知道她不想讓我冒這個險，但是我做不到。
夢晴剛走，我不能就讓劉工步了她的後塵。
“沒事，有問題，你就跑，再說了，還有她呢。”
我說話聲音很輕，但是我知道燕子肯定聽的見，她們妖族多少都有些異於常人。
燕子默契的回頭看了看我們，邱悅連忙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
待到我們四個都下了樓梯，這才看見，整個樓層裡都被箭矢射了一遍。
倘若我們是在這層觸碰到那些銀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