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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南詔驛館。
落清如約來給咩施恪畫像。
咩施恪選了一處南詔樣式的亭子。
咩施恪說,這亭子很像南詔皇宮裡的亭子。
小時候,她經常和咩時君在亭子裡玩耍。
有一次,咩時君站不穩掉進了亭子裡,咩施恪的父後還把她罵了一頓。
咩時君和咩施恪不是同一個父親。
咩時君的父君是她們的母后從民間帶回來的一個男子。
他生的一副好容貌,又不爭不搶,咩時君才把他留下來。
在咩施恪的記憶裡,母王的這位妃子,總是溫和地笑著。
咩施恪十歲,咩時君七歲那一年。
咩時君的父君和咩施恪的母王吵了一架。
從咩時君父君的宮殿出來後,母后發了好大的火。
此後,再沒去過那位妃子的宮殿。
直到一年後,這位妃子在宮殿裡自裁。
自裁後,他留下了一封書信。
書信上寫的是,奴心所寄,唯有殿下。
咩施恪至今記憶猶新,母王那一夜把自己關在宮殿裡,哭了很久,說了很久的對不起。
母王以為那位妃子背叛了自己,妃子氣咩時君不信自己,不肯解釋。
一個以為不肯道歉,一個以為不想聽。
兩兩相怨,唯剩孤魂。
自那以後,母王一直寵著咩時君。
似乎把對那位妃子的愧疚,一股腦地彌補在了他身上。
所有好的東西,第一個要先送到咩時君那裡。
咩施恪從來不嫉妒。
因為她知道,咩時君已經失去了父君,而她還有父後,還有王位。
她對這位弟弟,很是憐惜。
他雖然驕縱,但對咩施恪從無不敬。
要說把他送到大晉來,咩施恪沒有半分愧疚,那是假的。
但她不得不這麼做。
有了第一個咩小惠,就會有第二個。
她雖然不怕,但她不能讓南詔存在不穩定的因素。
對於這個同母異父的弟弟,他這麼一個的願望,咩施恪當然要滿足。
“殿下,我們現在開始嗎?”落清已擺好了筆墨。
咩施恪:“開始吧,小君他有事情不來了。”
說著,咩施恪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花叢後面。
明明是他想看落清作畫的,人家來了,他倒羞澀起來,不肯出來。
咩施恪在心裡嘆了口氣,這樣的性子,要是嫁給旁人,這妻夫之間,哪能好過。
也幸虧咩時君要嫁的是落清。
咩施恪相信落清的為人,哪怕落清不:()將軍歸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