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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進趕忙跑到祝耽身前給他斟滿一杯酒,拼命使眼色給他。
殿下啊,您造那麼多殺孽咱是為了保家衛國自不必說,但是敲掉牙齒穿串兒什麼的就有些殘暴了啊!
今天是來相親的,你讓這些嬌滴滴的世家女子怎麼敢嫁?
祝耽衝他淺淺一笑,滿飲了這杯。
史進看他的眼神,終於明白了:哦,是故意的對吧?行,您回頭看太后噴不噴你就完了。
這種場合怎麼能少得了陳士傑呢,當攪屎棍就沒有比他更合格的了。
他衝祝耽抱了抱拳:“武召王英明神武,我大武朝還有人不知嗎?”
眾人紛紛附和稱是。
隨後轉過頭兩兩交頭接耳:“這倆人不是死敵嗎?怎麼還讚美上了?”
“但是——”
林汝行心裡暗叫不好,準沒什麼好事兒。
“但是這是在簪花會嘛,咱們不談江山社稷,只談風花雪月!”
說著興致上來還一揮手,身後一群世家公子和朝臣都開始舉杯痛飲。
他比了個安靜的手勢,又問道:“那……這臼齒做成的手釧,代表著武召王的赫赫戰功,到底是怎麼跑到郡主那裡去的呢?”
就知道陳士傑不可能不作妖!
不作妖他都覺得一天白過了!
眾人不敢再起鬨,但也偷偷觀察武召王的反應。
祝耽一隻胳膊肘搭在膝蓋上,坐姿霸氣,此時正眯著眼看向陳士傑。
陳士傑被他看得有點發毛,不過仗著人多,諒他也不敢再抽自己一鞭子了。
林汝行看著祝耽,祝耽也看她一眼:你自己解釋吧。
林汝行用眼神回他:我怎麼解釋?手釧又不是我讓你認下的。
祝耽蹙眉:可本王是為了給你解圍才認的啊。
陳士傑在兩人中間逡巡了一圈,不耐煩地叫著:“哎,你倆怎麼眉來眼去上了……這是不打算說了?”
林汝行只好訕笑著走到祝耽跟前,伸出手:“既然已經送出去的東西,就沒理由再要回了吧。”
祝耽此時坐著,抬頭便能望見她清潭一般的雙眸,他盯著她,將手釧放回到她的掌心。
周圍頓時唏噓一片。
林汝行有點傻眼:好像起到反效果了哈?
本來陳士傑咄咄逼人問手釧怎麼到她手裡的,她只好承認是祝耽送的,總不能說撿的吧?
這麼一琢磨,好像是有點不對勁。
這不明擺著等於廣而告之他們兩個人私相授受嗎?
那祝耽的傾慕者們不得把她活剮了?今天還有命走出簪花會?
“武召王,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陳士傑不依不饒。
“你身上還佩著王小姐的荷包穗子,又將手釧送給和平郡主……”
後邊的話他沒說下去,因為王毓秀端了半天的閨秀風範就快要端不下去了。
眾人皆去瞧祝耽的荷包,果然墜著一個流蘇穗子。
其中很多人也認得這穗子,是祝耽萬年不離身的物件。
林汝行攥了攥拳:今天陳士傑變啞巴了嗎?沒有。
她走到陳士傑身邊,聲音不大但是一字一句地說著:“我乃武召王遠房姑姑,他送我一個手釧也值得出來說嗎?”
陳士傑愣一下,隨後拍兩下大腿:“哈哈哈,你在開什麼玩笑?”
身後有人小聲提醒他:高祖就是在蘄州起勢的,齊宣侯四代封蔭到現在,也不是沒有可能。
陳士傑看了祝耽一眼,祝耽面無表情。
他竟然沒有否認!
“我不信,除非武召王現在叫一聲姑姑我才信。”
這話一落地,周圍靜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