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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雲霄,仿若一柄利劍直刺蒼穹;還未登臨便已經被這劍勢震懾,不知這劍冢內又是何等景象!”眾人皆是微微點頭,他們第一次登臨劍居山時,也是被這景象震撼。劍冢弟子見到一行人,寒暄一番後便回去稟告了。
不多時一行五人龍行虎步,迎面而來。為首一人一襲白衣劍眉星目,兩鬢微白,明明沒有刻意將氣勢外放,卻讓人感覺彷彿是一柄尚未出鞘的寶劍,鋒芒內斂;其身後跟著四人,給人的感覺正好相反,宛若出鞘的利劍,寒光凜凜交相輝映。
見狀,元和怕伏衍跟元玄幾人不認得來人失了禮數,趕忙低聲道:“這為首之人便是當代劍聖謝子凌,他身後四人便是子淵、子峽、子溪、子海四位劍侍。”
待到五人來到近前,元和眾人趕忙上前施禮道:“見過子陵劍聖,四位劍侍。此次洗劍大會我等慕名而來,倒是要叨擾劍冢一番了!”為首之人趕忙回禮道:“元和真人說這話就見外了,以武當和劍冢的交情說什麼叨擾不叨擾的。”而後看向元和身後的老唐接著道:“不知這位前輩是?”元和笑道:“這位是蜀中唐門的唐老先生,還有這位是其晚輩唐衍,遊歷武當時被師尊收為弟子,道號元一。此番一同前來見識一下。”
謝子凌聞言一怔,而後抱拳道:“原來是唐門的前輩,失禮了。”老唐微微拱手算是還禮了。謝子凌接著道:“道然真人已經有十數年未曾收徒了吧,元一小道長竟然能得道然真人看重,想來定有過人之處,待遇到我家那臭小子定要替我好好教訓他一番,讓他知道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伏衍上前施禮道:“劍聖前輩過獎了,豈敢與靈蘊師兄相比,如此年紀便能鑄出得到混沌劍櫝的認可寶劍,實乃天縱之才,非我輩能及。”
聞言謝子凌搖頭笑道:“若是他能有你這般謙遜便好了;咱們也別在這聊了,山上請吧。”眾人聞言皆是笑著往山上走去。
一行人一路上有說有笑,轉眼便登臨劍居山,眼前一座巍峨的高閣—尚劍閣。這高閣古樸大氣,比之武當、峨眉的大殿不遜分毫。眾人入閣落座後,從外面匆匆趕來一位身材健碩的少年,一身玄衣氣宇不凡,揹負一個顏色烏黑,神光內斂的劍匣,面容稜角分明,給人以剛毅之感。
見到眾人抱拳施禮聲如洪鐘道:“見過父親,叔叔,諸位道長。”元和見狀開口道:“是靈蘊吧?上次見你還是六七年前,這一轉眼都這麼大了;當真是英雄出少年,子陵劍聖後繼有人了,哈哈哈!”謝靈蘊聞言略顯得意,在謝子凌身旁傲然而立。謝子凌見狀搖頭道:“道長過譽了,不過是個有點悟性的頑劣之徒罷了;有了點小成就便忘乎所以,就這分心性比之元一恐怕難及萬一,跟元玄相比也是相去甚遠。”元和則是笑道:“靈蘊這孩子在這般年紀便能達到梵天境,還能得到混沌劍櫝的認可,也的確有自傲的本錢;在梵天境能勝過他的人恐怕寥寥無幾,更別說這年輕一輩了。”
元玄聞言略顯不忿,暗道:“雖然這傢伙的確有些本事,但是誰勝誰負只有打過才知道。”伏衍對謝靈蘊的印象倒也還不錯,雖然有些傲氣,但是也的確有值得驕傲的資本,並沒有讓人覺得不舒服;而且沒有給人恃才傲物的感覺,言行舉止也算得體。謝子凌笑道:“元和道長切莫再誇讚他,如今已是有些眼高於頂,不將天下英雄放在眼中,不過是坐井觀天罷了;遠的不提,即便是元玄他都未見得勝得過。雖然都是初入梵天境,但是其根基比之元玄就略顯虛浮了;而元一雖然還未到達梵天境,但是氣勢內斂,根基穩若磐石,心性更是沉穩,若是到了梵天境,想來更不是靈蘊可以比擬的。”
謝靈蘊聞言不在意地說道:“父親既然如此說,我也想見識一下武當絕學,不知可否與兩位小道長比試一番。”謝子凌聞言喝道:“豎子無禮,兩位小道長遠來是客,哪有你這般待客之道。”謝靈蘊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