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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無聲息的滲透到周遭的每一個角落。
還有其他人在。他敏銳的發覺了隱藏在暗處的人影,以及那些藏在暗處的人手中拿著的記憶晶石。
傅臻是故意的,曲徑瞬間明白了他的目的。這是他蓄謀已久安排。
傅臻以為自己愛他入骨,自然不會相信同院長家雌性曖昧的流言是從他手中傳出。更何況,曲家放出的證據可不是他從曲謙昭那裡得到小孩子過家家般的戲言,而是真真正正的內部利益牽扯。傅臻不可能不懂,而他知道卻要裝作這副質問的摸樣,所謀所求,不言而喻。
傅臻絕對有法子洗白,而這個洗白的重點,應該就是自己隨後會在他的暗示下說出的話。
只可惜,偏不讓他如意。不管是人還是感情,挽回的太輕鬆,就失去了博弈的趣味,對於傅臻這種人渣更是這樣。
曲徑半低著頭,垂在身側的手捏碎了和曲謙昭的傳訊晶石。可面上他卻調整了表情,就連拿著杯子的手指也配合的攥緊,作出隱忍的假象。
昔日摯愛,又曾經是奉若神祇視作救贖的存在,在用最難堪的方式將他拋棄沉入絕望之後,又開始懷疑他是否別有用心伺機報復。人非糙木,如何能夠無動於衷?被傷害的太深,也太重,真心、人格與臉面皆被扔到大庭廣眾之下被生生踐踏踩碎。因此事到如今,也唯有用冷漠築起高牆,不願再次沉淪。
很好,這個思路應該沒毛病。斟酌著最合適的表情,曲徑別過頭,不在多看傅臻一眼。
傅臻卻站在他對面,死死的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曲徑和他之間有一段距離,那副全身警戒的模樣在身體外面砌上了厚厚的殼。
這是最顯而易見的拒絕,可傅臻卻好似完全沒有發現一般徑直朝他走去。
&ldo;為什麼不看我?是心虛預設還是無話可說?&rdo;傅臻溫柔的面具有了一絲裂痕,甚至還隱約藏著絕望,好似真的被曲徑背叛。
曲徑依舊無言。可比剛剛接近的距離卻更能讓傅臻看出他眼中的脆弱和掙扎。
傅臻明白,曲徑的心裡十分煎熬。自己的難過太逼真,讓他難以分辨真偽。畢竟看的太多,被傷害的也太多,他已經不敢在輕易露出情緒。
可越是這樣,傅臻便越想看他崩潰失態。
更何況傅臻要引著曲徑說出一句話,就是那段資料在曲家家主逼他和自己退婚時就曾經拿出來過。只要有這句,他就有辦法將輿論的風向徹底推到曲家家主身上,把自己徹底洗白。甚至將曲徑完完全全的拉到自己的船上。
如銀的月光灑落在兩人身上,悽然的氣氛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傅臻不斷的接近和咄咄逼人的追問已經讓曲徑避無可避。他的身體緊貼著背後的牆壁,冰冷的溫度透過單薄的衣衫侵蝕骨肉,就連臉色也褪去血色變得蒼白透明。可即便這樣,他依然不願意開口。
&ldo;說話!&rdo;傅臻的語氣多了些許迫切的催促,但他的眼底卻是與之相反的興奮和幽深。
對,就是這幅模樣,就是這種明明隨時要崩潰卻偏要裝的風淡雲輕的表情。
淡淡的糙木香氣自曲徑身上傳來,那種隱匿的甜美在過近的距離內發酵,化作讓人心癢難耐的旖旎。
傅臻無法自控的把手覆上曲徑的。
&ldo;告訴我。&rdo;溫柔磁性的嗓音滿是哀傷,藏匿著誘惑和暗示:&ldo;那段傳言……是不是你說出去的?&rdo;
無法逃脫。
十指親密相扣,酒杯落地發出清脆的聲響。突如其來的溫暖讓曲徑不知所措。這是認識傅臻以來,他第一次主動觸碰,然而他們之間卻已經沒有婚約,就連從屬的兩個家族關係亦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