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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姐姐看了他一眼,無聲嘆氣。
符安:「唉?你這表情……那不然是……母姓?」
太醫姐姐遞來一隻筆:「符大人,寫下你名字讓我看看。」
符安執筆沉思,抬頭道:「我忘了怎麼寫了……」
太醫姐姐嘆口氣,突然開腔唱道:「橫——刀立!馬!醉笑——英雄——下來呢?」
被嚇到的符安:「啊?你剛剛怎麼了?」
之後,符安抽著嘴角看那個太醫姐姐像畫符一樣的寫診斷書。
果然不管是架空還是現代,醫生的字都那麼的抽象。
等等……這好像不是古代的繁體字啊?!
符安一陣眩暈。
今日早晨,他的上司工部侍郎下朝時親自來了一趟,還沒進門就咋呼道:「符安!符安!難道你真的忘了《六界點將錄》怎麼唱的了?」
符安心想:那是什麼鬼?!
侍郎又道:「唉,算了。劉尚書早朝時已把奏摺呈上了,陛下準了。你……好生養著身子吧。」
符安:「??」
待侍郎走後,符安才從管事那裡得知,他,被皇帝,開除了。
因為,昨天太醫的診斷是:符安因驚嚇過度,心智有損,建議臥床靜修。
符安哀嘆一聲,閉上雙眼,自暴自棄。
被開除的第一天,他決定好好逛逛這裡的京城,於是在管事的指導下,一個人摸索到昭陽京最大的酒樓,打了壺「醉春秋」。
回家的路上,他拎著酒,開始思索以後怎麼過。
剛穿來就被開除,他混得也忒慘了點。
昨天診斷過後,他叫來府中的管事,想問問自己的家庭情況。哪知管事是他考到京城後才招進府的,只知道他籍貫在雲州,家中長姐是雲州州牧,家裡還有什麼人他就不知道了。
歷史廢符安不太清楚州牧的概念,不過從管事亮閃閃的眼神中應該可以知道,州牧不比他這個京官小。
「我父母呢?」
「您從未提過。」
符安無奈。
「過年過節也沒提過?」
管事答:「平日裡,您都和鄭州牧是書信往來。若得空,又恰逢無工期,您年底都會趕回家去小住半月。」
符安又問:「從京城到我家雲州,需要多久?」
管事答:「若沒記錯的話,大人家在雲州遠山城,若走陸路,需耗時一個月,水路的話,大約半個月。」
符安吐槽:我天那麼遠!我天,原來雲州不是個城而是個州!
那天晚上,符安失眠了。
完了,自己不會寫字,基本等同於文盲,這還怎麼跟家裡人聯絡?本想捲鋪蓋回老家,可自己什麼都不知道,老家還離那麼遠,這是回不去的節奏啊!
一無所知的文盲在這個朝代還咋混?
符安提著酒仰天長嘆。
之後,他自嘲道:「就當放長假了也好,之前加班加點給人打工累死自己,就當這次是補償自己了吧。」
說完,心情莫名好了點,也不顧自己還在街上,仰頭感嘆道:「莫非老天讓我穿來就放長假是為了補償我之前從沒休過假?」
他話音剛落,就聽身後傳來哎呦一聲,一身著官服的女人撲身在地,揚起一層灰塵。
等灰塵落下,符安問道:「呃,姑娘……啊不對,這位大人,您需要幫忙嗎?」
那位大人幽幽抬起頭,摔出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下兩道灰痕。
她身材嬌小,五官明艷。
雙方沉默數秒後,那位大人伸出一隻手,顫巍巍指著符安:「就你!你剛剛那句話再說一遍?」
「啊?哪句話?」符安怔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