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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他又拿了瓶飲料出來,跟先前的不一樣,但看得出來也是酒。開了瓶,他走到她身邊的床沿坐下,將她要的那瓶啤酒遞給她。
“我父親。”他先喝了口酒才開口道。
“啊?!”饒從父著實嚇了一跳,他父親?那就表示那個人是她的公公嘍?“你怎麼不幫我介紹一下,天啊!他會怎麼想我?”
“你根本不必理他怎麼想,你是我老婆,只要管我怎麼想就好了。”
“但他是你父親呀!”
“我父親跟你爸爸一樣,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他又喝了口酒,嘲弄的說。
“什麼意思?”她不懂。
“都是自私自利的人。”閻傑的話一針見血。
看著他,饒從父忍不住伸出手緊緊握住他的,她不知道他父親究竟對他做了什麼,但如果那人真與她爸爸一樣自私的話,她是絕對能體會他的苦處。
“我是一個私生子。”
她有些訝異地看著他,她從來都不知道。
事實上,對於他,除了他叫閻傑,在今年八月八日向她求婚,八月十日她答應他之後便拉著她去公證,宣言絕對會愛她一輩子、寵她一輩子,並且有著穩定的工作、穩定的收入之外,她對他的瞭解並不多,一如他對她一樣。
嚴格說起來他們倆算是一見鍾情,而這真的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
從小因父母關係而抱定獨身主義的她,其實對戀愛一直都是很排斥的,所以不管多少人追求她,她的答案永遠都是個不字,也不認為自己這樣的生活缺了些什麼。
可是她卻遇見了他,一個什麼也不用做,就這麼自然而然吸引住她全部的光,與注意力的男人。
那是一種非常不可思議的感覺,腦袋抽空,四周聲影遠去,空間裡就只剩下她與他。當地轉頭望向她時,四周的空氣霍然變得稀薄,她只覺得呼吸困難,心跳加快,而當他朝自己走來時,她覺得周遭的一切似乎都轉了起來,而她也隨之打轉。
他們交往不到一個月,在這段時間裡甚至聚少離多,他便開口向她求婚,而她在考慮了兩天之後竟然也答應了他。這婚姻有點像是兒戲,而他們結婚不過一個星期,他就為了工作不得不離開她到美國一個月。
仔細算起來,他們至今認識不到三個月,實際相處不到一個月,也難怪他們會互不瞭解對方的家庭背景。
饒從父用力地握了一下他的手,無聲地給予她的支援與愛意。她一點也不介意他是不是個私生子,她愛的人是他。
“在家族的安排下我父親娶了他現在的老婆,後來卻愛上從臺灣到這裡留學的我母親而有了我,他收養我,卻因攸關家族地位的關係而辜負了我母親,我母親在我十五歲時抑鬱而終,我則藉著讀書之名離開這裡,從此沒再回來過。”
“原來你是半個義大利人,難怪你對這裡這麼熟悉。”她恍然大悟的自語著。
閻傑點了下頭,又仰頭喝口酒。
“這次若不是我說要來義大利,你壓根兒沒想過要回來這裡?”
他點頭。
“你們這些年都沒再見過面?”
“沒在義大利境內。”他不回來不表示他們不會去找他,尤其在他靠著自己的力量闖出一些名堂,而他那些兄弟、堂兄弟卻只會當敗家子之後。
“到這兒來你有通知他?”
“沒有。”
“所以他才會那麼生氣?”
閻傑撇了撇唇,不打算將父親是因為要他迎娶蒙特利家族千金,以鞏固他在家族中的勢力,好順利登上旅長之位被他拒絕而發火。
“也許我們明天該去向他道聲歉。”饒從父思索了一下說。
“用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