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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聊這些事了。”白貴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好在我家小少爺爭氣,自從一年前正式接手家裡的部分生意後便把家族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條,少主和少夫人在天之靈也一定會很欣慰的。咱們還是接著吃菜,不知這菜餚是否合二位先生的口?”
看到二人都忙不迭地點頭稱讚,白貴也非常高興,“能合二位先生的口味那就再好不過了,白某也不知曉二位先生家住何方,入席前還一直擔心二位會吃不慣,只好儘量在菜餚製作中兼顧一下東陸和南荒的風味。”
“白管家費心了,天師我一個土生土長的東陸人,都不得不說這菜做的真的地道,甚至讓我不禁都想起了小時候門派中那個經常和我師父眉來眼去的老廚娘做出的味道了。”吳天師笑嘻嘻地說,不過他的眼中卻有些恍惚。
“呃……總之天師喜歡就好。”白貴看上去有些哭笑不得,一旁的紅著眼眶的白萱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小子倒挺會找時機活躍氣氛的。”石承心下想道。
白貴看石承沒有說話,不禁問道:“對了,看石先生的官話說的如此流利,想來先生應該是出生在大魏的西陸裔吧?不知石先生是從哪個州來的?可有門派師承?想來能培養出石先生這種人傑的門派一定不是什麼凡俗門派,先生於我白家有恩,將來我們也好登門向先生的師門拜謝。”
“在下無門無派,我師父亦是喜歡獨來獨往。至於我師父是誰,我說出他的名字來你們肯定會覺得我是在開玩笑。”石承笑了笑,夾起一塊雞肉,繼續說道:“至於我的家鄉在哪,說實話,我並不是出生在東陸的西陸裔,也不是這南荒之人。”
此言一出,亭子中突然靜了下來,席中另外三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吃驚地看著石承。石承的官話說的字正腔圓,非常流暢,因此這三人倒是從未想過石承居然不是東陸之人。
白貴緩緩地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眼中滿是警惕,“先生居然是在西陸出生的?不知先生是洛家臨月城出身?還是從山河洲、寒漠洲、西海洲或半島洲而來?亦或是……從聯盟汗國而來?”
石承把嘴裡的肉嚥了下去,抬起頭,看到自己眼前這三人或驚訝,或戒備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來,“白管家那麼緊張幹什麼,你不會以為我是西陸那邊派來的探子吧。我要真是探子,會傻到自報家門?放心,我是正了八經過關口過來的,身上還有通關文牒。”
說完這句話,石承頓了頓,繼續說道:“我說我不知道我的家鄉,那不是騙人,自打我記事以來,我一直跟著師父在大山中修行。我只知道我父親是被魃族所殺,當時我師父正好路過,便將我救下,收養了起來。不過長大後,我入籍的國家正是聯盟汗國。”
白貴靜靜地看著石承,良久,才點了點頭,不過他臉上原本對石承的敬意已經明顯少了不少。亭子中靜的有些尷尬,吳天師有意想要岔開話題,緩和一下氣氛,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好在這時候,一個家丁急急忙忙地向亭子這裡跑了過來,進了亭子後,那名家丁湊到白貴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麼,白貴立刻站起了身,向石承和吳天師二人拱了拱手,說道:“二位先生,實在抱歉,白某得失陪了。適才外面來信,我家公子下午可能會提前一個時辰回來,府中尚有許多事情要安排,我得趕緊去加快督促了。二位先生可以繼續在這裡用膳,有什麼需要跟下人們說一下就行。”
“貴叔,我也去幫忙吧,聽說哥哥這次帶回來的客人好像很重要。”白萱站了起來,向白貴說道。
白貴知道白萱一個女孩子家,臉皮比較薄,一個尚在閨中的大小姐怎麼也不可能單獨和兩個男子呆在一起,便點點頭,“那小姐您就跟我來吧。”
白萱走到白貴身邊,戀戀不捨地看了吳天師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