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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從燕辻手中接過信,看完放在案上,見路贏的目光在自己與燕辻身上打轉,思考片刻後將信單指推到路贏身前∶“燕辻並非是我的男寵。前段日子抵達宣城時,一名西域男子對我百般討好,還主動上我的馬車,不免有疑,燕辻才扮成了我的男寵一路與他相處。”
不用說,姚衍之口中的那名西域男子正是鶯鶯,而燕辻三番兩次暗戳戳的小心思,看似爭寵,實則是試探和提防。
路贏看了眼姚衍之遞來的信箋,上面不過六個字——六皇子、樊江昱。
姚衍之傾身,用指尖點了點在信箋上的名字∶“樊江昱是已故樊長勝將軍的幼子。實不相瞞,我此番會去宣城,正是去將他帶回來。”
路贏默默地看著手中的信箋,自聖上下旨言明宣城失守皆因樊長勝兵悍將罔顧軍令所致。為祭奠宣城一役中的數萬亡魂,樊家上下早已禍連入獄。
而眾人皆以為戰死的幼子樊江昱,眼下卻被姚衍之悄悄帶回了京。
對於此事,昨夜他已經知曉,因此並不吃驚。此刻,他只擔心將謝隼的名字與樊江昱放在一起,這封信箋是要傳到誰的手中。
姚衍之瞅了眼波瀾不驚的路贏,嘴角微微上揚,續道∶“在我帶著樊江昱正要離開宣城時,湊巧遇到了無家可歸的鶯鶯,他自稱淳于強來自樓蘭,表面上說著如何愛我,但我知道他是衝著樊江昱而來。
從宣城回京的四個月,鶯鶯都不曾露過一絲馬腳。可昨日,自他見到六皇子後開始有些坐不住了。今日我與燕辻出門,正是給他這個機會寄出這封信。”
聞言,路贏抬頭望向姚衍之,終於知曉,昨夜姚衍之故意顯露出對他痴迷的態度,還讓他坐上寶香車,為的就是將謝隼留在姚府,以誘出人來。
一旁的燕辻接過話∶“公子,信鴿是在隱王的府邸附近截下的。”
路贏皺眉∶“隱王?”
姚衍之絲毫不詫異地將信箋收了起來,搖了搖頭∶“可不單單是隱王,還有在京城眾多世家背後隱藏了十餘年的一個人。”
說著對上路贏的視線∶“路栩安,我們有著共同的敵人。這也是我為什麼想單獨與你談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