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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芝龍想要整個臺灣?”
“是。”
“......國家有難,他們一個個不想著救國圖存,卻只知道趁火打劫。”
朱由檢將熊文燦的信撕了一個粉碎:“朕若是準了鄭芝龍,將來這天下,誰都敢跟朕談條件,中央的權威,朕這個皇帝的權威何在!
袁崇煥人在遼東,和皇太極打的你死我活,他都沒敢伸手問朝廷索要任何東西。”
望著雷霆大怒的朱由檢,周延儒瑟瑟發抖,但還是硬著頭皮勸上一句。
“陛下息怒,招安鄭芝龍關乎東南大局啊。”
“大局,是東南大局為重,還是國家大局為重?”
朱由檢不由分說的揮手:“告訴熊文燦,這個條件朕不答應,如果鄭芝龍不願意,那就打吧,打到國破家亡朕都不會將臺灣拱手送給一個海賊。
讓孫國禎繼續擴軍練兵,登萊水師一部先行南下進駐泉州水師大營,朕寧願玉石俱焚,也不會讓鄭芝龍這般蔑視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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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峰口。
風塵僕僕的曹文詔領軍至此,站立於隘口之上北眺,身側,曹變蛟、滿桂、侯世祿等皆至。
“半個月前,皇太極出兵多羅特部,大捷,虜眾三萬,又於喀喇沁部舉行盟誓,以代善之子瓦克達與喀喇沁部結姻。”
侯世祿向曹文詔介紹著一些最新的情報:“看來陛下所料無誤,寧錦只是皇太極的佯攻,喜峰口才是皇太極的目標。”
曹文詔擰著眉頭:“蒙古人竟然會和女真人聯手,他們兩族的世仇放下了?”
“皇太極連寧錦舊將都能悉數吸納,封官拜將,足可見其雄心,如此之人,又豈會拘於舊仇。”滿桂開了口:“自從皇太極吞滅了多羅特部之後,近來喜峰口附近便多了許多後金探子,暗投書信擾我軍心。”
言罷,滿桂取出一封來遞給曹文詔。
這是一封皇太極親筆所寫,收信人是中軍千戶趙一鶴。
“趙一鶴,爾原隸撫順遊擊帳下中軍,於撫順之役陣獲收養。待到本汗克遼東後,授爾遊擊。鎮江人叛時,毛文龍遣都司前來勸降,為爾所殺,並執其同夥來獻有功,假日倘或有過,依法贖罪。此職子子孫孫,世襲罔替。”
曹文詔額頭青筋突突直跳,伸手將此信撕個粉碎,切齒道:“狗日的還沒入關呢,就開始封官許願了?”
“女真賊酋皇太極,頗通攻心之道啊。”
滿桂憂心忡忡的說道:“加上其搞出的漢八旗終日妖言蠱惑,致使軍心浮動,饒是咱們多加防範,似這等勸降之信,也不知已有多少流入軍中。”
“嚴加防範吧。”曹文詔嘆出一口氣來:“自今日始,一旦發現可疑之人,無論軍民,但接近軍營鎮堡者一律射殺!”
“是。”
曹文詔又沿著隘口視察一圈防務,這才返回中軍大營,皺眉苦思許久。
一旁的侄子曹變蛟見曹文詔愁眉不展,便言道:“叔父所慮何事?”
“那皇太極陰險狡詐,實乃我大明之心腹大患啊。”
曹變蛟不置可否說道:“喜峰口易守難攻險要之地,如今叔父來此,喜峰口有軍四萬,便是皇太極起十萬大軍來犯也註定慘敗而歸,何況他皇太極哪裡還能變出十萬大軍,料想固若金湯。”
曹文詔不見輕鬆,而是言道:“話雖如此,可這麼多年來,後金一日比一日壯大,皇太極極善拉攏之事,此消彼長之下,如何是好。”
“叔父,來之前陛下不是給了一封密信嗎。”
曹文詔這才想起,起身去取,只不過眉宇間的憂愁依舊縈繞。
皇帝終是年輕,又從不親臨過軍陣,能有什麼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