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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按照她的模樣，按照她死前時候狀態來看，撇開歲月的時間概念，她叫我大哥似乎也很應該。要不然的話，我和她之間幾乎就沒有了那種接觸的可能和心理上的承受力了。
我忽然感覺到了傷口更加劇烈的疼痛了。
我同時還感覺到了心裡的疼痛。&ldo;小江……&rdo;
&ldo;這麼啦?你是不是很痛啊?&rdo;小惠問我。
&ldo;嗯。麻藥過了。&rdo;我回答說。
忽然，我看見一顆紅色的珠子在空中漂浮起來。珠子隨即便到了我的頸部。
我感覺到了我的創面處一陣清涼。那種感覺舒服極了。
&ldo;這下好了。&rdo;不一會兒我就聽到她說，&ldo;你自己摸摸。&rdo;
我伸手去摸了一下那個手術過的地方。
我感覺那裡似乎沒有了手術過後的痕跡。
我吃驚地看著她。她卻在那裡望著我笑，燦爛地笑。
&ldo;清月臉上的疤痕你可以去掉嗎?&rdo;我卻這樣問她。
&ldo;你認為我是有意不盡力給她恢復的?&rdo;她有些不高興地問我。
我知道自己的嘴巴有時候確實很討厭。或許我對她仍然存在著一種排斥的情緒?
&ldo;對不起。&rdo;我慚愧地對她說。
&ldo;她的情況不一樣。她受的是蛇精的傷害。這種傷害不僅僅是你們所說的蛇身體裡面酸性液體的傷害，還有法力的作用。&rdo;她嘆了口氣，哀怨地看著我說。
&ldo;謝謝你。是我不對，我不應該這樣問你。&rdo;我真誠地向她道歉說。
她更加不高興了：&ldo;我們之間還需要這樣客氣嗎?&rdo;
我過去把她攬在了自己的懷裡。
她卻像果凍一般地緊貼在了我的身上。我忽然感覺到了自己的心裡一陣激盪，這是另外一種融合的感覺，是肉體與半肉體般緊緊相貼的那種感覺。然而這種感覺卻是虛無的，我的肉體是沒有辦法感覺到愉悅的感受的，讓我愉悅的是我的心靈深處。
&ldo;我要去找一個身體，我也要替你生孩子。&rdo;她在我的&ldo;懷&rdo;中喃喃地沉醉著說。
我大吃一驚。
&ldo;你如果去找一個動物的身體的話，難道我也要和你生孩子?這是根本不可能的。&rdo;我立即&ldo;推開&rdo;了她。
&ldo;我當然不會去找動物了。&rdo;她說，&ldo;我去找個人、漂亮的女人的身體。&rdo;
我盯著她，嚴肅地對她說：&ldo;這樣也不行。你可千萬不能去剝脫別人的生命。那條蛇的報應你是找到的。&rdo;
&ldo;我去找那種要死的人的身體該可以了吧?&rdo;她調皮地對我說。
我搖頭說：&ldo;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啊。你想想，並不是任何身體都適合你的。&rdo;
&ldo;我會慢慢地去找的。&rdo;她堅決地說。
我苦笑著朝她看了一眼，然後再次把她攬如到了自己的懷裡。
&ldo;東方。你怎麼這麼傻啊?&rdo;我們正在那裡深情相擁的時候卻忽然從門口處傳來了一個聲音。
是華姐。
我忽然感覺到自己胸前的那片果凍樣的東西在猛然間消失了。
&ldo;沒什麼。現在已經好了。你怎麼來啦?&rdo;我笑著示意她坐下。
她卻仍然不高興地說：&ldo;你是我的弟弟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