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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見鬼了那男子臀股處和他一模一樣的地方,均有顆紅痣。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第肆叄章 春娘細說紅兜弄情 二爺拷問釀酒來禍
馮春盤腿坐在燈下正拿戥子稱銀子,聽見有人叩門高喊:「馮掌櫃在麼?」嗓音熟悉又不甚熟悉,她隨手撈來針線笸籮倒扣住,下榻去拉閂,就見唐管事的轎子停在臺階外不遠,跟隨小廝打起轎簾,她上前笑問:「是什麼風把您老吹到這裡來?」
「夜遊神吹的我來。」唐管事道:「常二爺命你過府見一面。」
馮春眼神爍了爍:「現可沒銀子還他,見也是白見,何苦去自討沒趣?」
「我們二爺獨不缺的就是銀子。」唐管事嗤笑一聲:「讓你去就去,胡來掰扯些什麼。」
「有唐管事這句話心就定,我洗把臉梳個髮髻再換身衣裳,週週正正的去見常大人。」
唐管事得了話,一盪簾子垂下,吱嘎吱嘎踩著夕陽餘暉走了。
馮春直至轎影模糊,又略站了站,回身見潘衍不知何時站在廊下,巧姐兒追著只通體雪白的猱獅狗往巷裡跑去,她回到房中洗漱,梳元寶髻,插一枝點翠蓮花簪子,面抹薄粉,唇抿胭脂,穿件藕荷灑花綢衫,荼白裙子,十分的清靈水秀。
常燕熹歡喜她這樣妝扮馮春透過銅花鏡怔怔看著自己,半晌後重換一身玫瑰紅,再把粉抹重,唇抿濃,去茶館交待柳媽伺候弟妹用晚飯,自去街上招了一乘小轎,直抬到常府的門前。
常燕熹才練過劍,渾身皆汗氣,正掬水洗漱時,聽下人稟馮春已在前堂等候,仍不緩不疾地換身寶藍直裰,踏進前廳時,一眼便見她紅艷艷似團火坐在椅上,他鼻間嗅到難聞濃烈的脂粉香,這毒婦是越活越俗不可耐。
馮春等的心煩意亂,終於聽見打簾聲,縱然他姍姍來遲,也只得陪笑起身見禮,懶得迂迴曲折:「常大人尋我來不曉所為何事?」
常燕熹撩袍而坐,唐管事奉來茶水,他吃了兩口,忽從袖籠裡掏出那大紅肚兜,往桌上一拍:「馮掌櫃,你好大的膽!」
馮春被他唬得一個驚睜,上前拿起肚兜展看,沒瞧出什麼大逆不道來,抿起唇說:「大人不是最歡喜這樣的麼?」
常燕熹緊盯她半晌,忽然嘴角慢慢噙起,語調難得顯出些許浪蕩:「馮掌櫃怎知我最歡喜老漢推車?」
馮春怔了怔才反應過來,耳根不由暗自燙紅,悔失言,說道:「大人誤解我了,我意本指,床幃鸞帳之內,婦人發散如墨,蛾眉明眼,面嬌體香,肉白勝雪,偏著這片紅綃春畫抹胸兒,試問哪位爺們見了,不魂消魄盪,愛難釋手呢!」
常燕熹沉笑:「馮掌櫃還有講葷話的本事,若與你同床共枕,想來一定熱鬧的很。」他又道:「你既然這般瞭解男人,那臀股間有紅痣的可難尋覓。」用力一拍桌案:「你老實招認,肚兜春畫裡的男人,可是繡的我?」
「允大人臀股長痣,就不許旁人長麼?還有這種道理!」馮春抑住怦怦心跳,嗓音發乾道:「那是我早逝的夫君,我想念他,不自覺就繡上了。」說這話時,她不知怎地,竟莫名的難受起來。
常燕熹一錯不錯細量她的神情,心底竄過一抹懊惱,酒後果然易失智,他以為以為她
這世間能重生者有他已是大罕,怎還能肖想其它!
抬手持壺斟茶,茶葉在水中展擺,他語帶一抹嘲諷:「你們倒恩愛!」
「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馮春嘆了口氣:「我不念他還念誰呢?」
好個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這話從她嘴裡說出來怎麼這樣地可惡。
他倆前世情份豈止百日常燕熹目光愈發陰沉,心腸硬若磐石,可恨的毒婦,這一世他獨不會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