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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握緊拳頭,骨節泛白:“那家長們就甘心這樣被坑?”
中年男子無奈地深深嘆口氣:“不甘心又能怎樣?孩子的學業至關重要啊,為了孩子,只能咬牙買這高價資料。”
老者搖搖頭,滿面愁容:“唉,都是為了孩子的前程,只能忍氣吞聲。”
天生沉思片刻,目光堅定地說道:“難道就不能聯名去告發他們?”
書生苦笑,無奈地搖搖頭:“告發?告什麼?夫子又沒有強制要求你買,只是作業在這套資料上,你沒有,就做不了作業,還要被夫子穿小鞋。再說了,去哪兒告發?官官相護,說不定還會惹來麻煩,孩子們可能連學都沒法上了。”
天生咬牙切齒道:“難道就任由他們這樣胡作非為?”
眾人都沉默不語,臉上滿是無奈和憤怒,卻又無可奈何。
傍晚時分,夕陽的餘暉如絢麗的織錦,將天空渲染得一片橙紅,色彩絢爛奪目,美不勝收。
排隊的人群在喧鬧與疲憊的交織中終於逐漸散去。
買到資料的人們臉上綻放出欣喜若狂的笑容,如獲至寶般緊緊擁抱著手中的書本,腳下生風,匆匆離去;
而未能買到的人們則滿臉落寞,神情沮喪,只能悻悻而歸,滿心的失落與無奈如陰霾般盡顯於色。
天生也在那長長的隊伍中耐心等候,經歷了漫長的時間,終於來到了謝仁義跟前。
只見謝仁義耷拉著腦袋,眼皮低垂,整個人顯得無精打采,有氣無力地說道:“客官,不好意思,本店打烊了,還請您明天再來吧。”
天生沒有言語,只是靜靜地佇立在那裡,宛如一尊雕塑,冷冷的目光如寒星般直直落在謝仁義身上,彷彿能將他看穿。
掌櫃的謝仁義見面前之人毫無反應,心中的不耐煩愈發濃烈。
他皺起眉頭,愈發不耐煩地抬起頭,剛要再次大聲驅趕,卻在看清來人面容的瞬間,神色驟變。
那原本不耐煩的神情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客官,本店…哦,原來是您,公子,快請進。”
謝仁義原本的惱怒瞬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滿臉諂媚的笑容,那笑容裡滿是討好與殷勤。
他急忙從櫃檯裡快步走出,腳下生風,殷勤地迎了上去。
“許公子,多日不見,許公子可好,快請進,咱們後堂一敘。”
謝仁義一邊說著,一邊忙不迭地引領著天生,那姿態恭敬無比,朝著後堂走去。
“哦,還好。”天生面無表情地回了一句,聲音平淡如水,跟著謝仁義來到了後堂。
“阿寶,上茶,許公子請坐。”謝仁義趕忙喊人上茶,語氣急促而恭敬,並與天生在後堂的雕花梨木椅上坐下。
不一會兒,阿寶端著精緻的茶盤走了進來,腳步輕盈,小心翼翼地為兩人倒上茶,那茶水熱氣騰騰,香氣撲鼻。
謝仁義輕抿一口茶,率先開口說道:“許公子,此次前來,想必是為了咱們之前的生意之事。”
天生微微點頭,面無表情地說道:“正是,謝掌櫃,當初我傳授你做風箏之法,約定好賣風箏的淨利潤你佔七成,我佔三成。如今也該是結算的時候了。”
謝仁義趕忙應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公子放心,我謝仁義做生意向來守信。阿寶,去把賬冊拿來。”
阿寶很快取來了賬冊,謝仁義接過賬冊,戴上眼鏡,仔細核算一番後,說道:“公子,這段時間風箏生意頗為紅火,扣除各項成本,淨利潤共計十五萬兩白銀。按照約定,您應得四萬五千兩。但我謝仁義向來敬重公子,湊個整數,五萬兩,您看如何?”
天生冷冷地說道:“謝掌櫃果然守信,如此甚好。”
謝仁義笑著說道:“還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