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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湛真的是一位盡職的殘疾車司機,明明車頂已經被掀翻,方向盤正在不受控制地打轉,他卻還要硬著頭皮將車開下去:「那你是覺得你表現很好?」
好了,今年感動中國十大人物有你陸湛一個了,提名就叫《雖然只有一部破碎的殘疾車,我也要為了夢想開到天涯海角》。
蕭一白開始收拾桌子,來拿陸湛面前的碗筷時,他越過餐桌俯身湊近:「我表現不好你怎麼還哭著說還要?」
不應該太心軟不大膽太死板不果斷玩弄著肆無忌憚!
陸湛整個人跟著了火似的滿臉通紅,他拿手捂住臉,終於認輸:「你饒了我吧……」
蕭一白拿著碗筷垂眼看他,嘴邊挑著一絲陸湛看不到的笑,他說:「那天晚上你最後也是這麼求我的。」
陸湛都快縮到桌子底下跟小白龍肩並肩了,這個場面實在是太超出他的承受範圍了,他沒想到蕭一白在醫院外面是這樣的人!
你還我冷清漠然的蕭醫生!你這個禽獸!
禽獸正在若無其事地洗著碗,陸湛自己摸摸索索地紅著一張臉單腳跳到了沙發邊,歪歪地躺靠上去,他想靜靜。
此刻,不要問靜靜是誰,湛湛累了。
蕭一白洗了碗,喚過小白龍給它餵了藥,帶它去了陽臺的籠子裡,然後走回客廳,邊脫外套邊說:「我洗個澡。」
陸湛強裝鎮定,餘光一直瞄:「嗯。」
蕭一白把外套扔到沙發上,問陸湛:「你今天還洗澡麼。」
陸湛微微坐直一點:「不了吧……我纏著繃帶太不方便了。」
蕭一白看了一眼他的腿:「昨天打著石膏就方便了?」
陸湛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樣子:「蕭醫生,你非要我哭給你看是不是?」
「那天晚上我看過了。」蕭一白淡淡地說完,進了浴室。
陸湛慘敗。
他聽著浴室裡嘩嘩的水聲,心裡非常難耐。
澄清一下,不是那個難耐。
好吧,有點那方面的難耐,就一點。
蕭一白不說還好,他一說起,陸湛就難免陷入到那天晚上的回憶裡。
其實那個晚上對他來說更像一場夢,只記得大體的情景,但是關於細節,如果蕭一白不提,他可能都想不起來。
也可能是羞於想起。
浴室裡的水聲停了,陸湛的回憶也跟著立馬剎車,他紅著臉扯過一個靠枕放在身前,其實並沒有很明顯,但是他做賊心虛,就小心得不行。
蕭一白穿著簡單的長褲和短袖,邊擦頭髮邊走出來,他的頭髮洗過以後更加順滑利落,配著清爽的穿著和瘦削的身形,終於清清楚楚地露出一個十八歲少年的模樣來。
「抱著枕頭幹嘛,冷嗎?」蕭一白拿手梳著頭髮,問道。
「有點。」其實陸湛還挺熱的,他甚至想脫外套。
蕭一白看了一眼陽臺外:「好像要下雨了。」
「啊?」陸湛這才意識到天陰下來了,他順口問了一句,「衣服收了嗎?」
這句話好微妙哦,好像兩個人很熟絡了,在一起生活了很久,看到天氣不好,就習慣性地會問那麼一句。
蕭一白:「陽臺有玻璃,淋不著的。」
ok,是我想太多你總這樣說,但你卻沒有真的心疼我。是我想太多我也這樣說,這是唯一能安慰我的理由。
陸湛總算在蕭一白的冷漠裡找回了點理智,他問道:「那我們要幹什麼?睡覺嗎?」
迎著蕭一白漆黑的目光,陸湛乾巴巴地把話補上:「我是說,蓋著被子的那種,很純粹的睡覺。」
蕭一白把擦頭的毛巾晾在椅背上,邊往沙發這邊走來邊說:「難道你還有不純粹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