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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的眸子不是往昔
落墨成錦,若雍陽境地
散在了哪裡錯解謎題
我在這裡,舊事重提
若知結局,是否當初還會愛你
小鎖鑰,重開啟,桃花開解交集
雲朵輕嘆息,
浮生難解難系
善珍重,此別離,年年今日平安報你
干支次第,在我遇上你的年紀
歲月流光,愛要悄悄遷移”
音符漫天飛舞中,我見阿雅第一個朝我走來,從我說的水裡,她說的岸邊。她說,怎麼唱這麼悲傷的歌兒?是不是你想起了什麼?我不知道當說些什麼,只是對她純粹一笑,不算點頭,也不算搖頭。
你知道不知道?我問她。
呵呵,你自己的那些事兒,我怎麼會知道,我又跟你不熟。
我指著花野問她,你怎麼沒摘了一朵戴在頭上?我指的是花兒。
又不是我的。她說:對了我給你摘了一朵,過來我給你戴上。
謝謝你,但是我想還是不了,都要過去,這裡對我不是終結,只是路過而已。
她說,別這麼小氣嘛,都過去了。
淡淡的閒聊,隔花隔水,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波瀾不驚,風輕雲淡,這樣的感覺,真好。
亞子和達達從花野之內走出。亞子說,說讓我們穿過這一片花海,到那邊去。
我說,恐怕我穿不過去,似我的禁地,剛才過不去一步。
剛才?剛才是你在唱歌?達達問我。
我未置可否,因為我不知道唱歌的是我還是誰,是前生還是後死之日。
亞子說,我以前聽過,叫《漸春臺》。
哦,那別的呢。我問他。
他說,別的我也不甚明白,多半忘記了,裡頭可能還有原因,你問這幹嘛?
隨便問問而已。
你怎麼會唱?亞子不解的問。
我哪知道是不是我,會還是不會。
亞子指東指西的說,那邊是葦澤,那邊是南域,花海筋肉,沒準兒通向北落師門。
既然是海還會有盡頭麼?我問他。
你現在在海的此岸,就必有它的彼岸存在,只是苦海茫茫,看誰能過去。
既然這樣,我們還是朝那邊走吧,達達指著遙遠處荷塘所在的方向,那邊大雲之上,依舊有大光環攏。亞子不怎麼情願,但只好這樣。我倒是怎麼走也行,關鍵是過不去,且經過剛才的諸多片段,也想遠遠地離開這懷釋之境了。瞬時,那大光明水印將一整片投影投在了這裡,也然一片光明。我抱了寶兒招呼大家,走吧。
說著,將那沒金色隕石緩緩放入了這一片溫存永在的光明之底。
你要幹嘛。說著阿雅阻止我。
我說,隨他去吧,這,是最好的歸宿,他也到家了。
幹嘛不給我嘛。亞子扼腕。
嘿,那又不是你的,你這老財迷。
這時,那水就從中間緩緩分開,露出一條路來,
怎麼回事?亞子看我。
走吧。我獨自攜了寶兒走去,頭也沒回,我知道,他們臨行還在回首那片花野的風景,然而他們或許不知,他們所流連的卻是屬於我的一段向年好時。花舟未動,留在水中,漸漸渙散開去,只是耳內,依舊是《漸春臺曲》反覆迴旋,我說別了,就這樣吧,真就頭也沒回。
不久他們都趕上了我。一樣的前行,不一樣的風景,還是我們幾個,兩邊是被分開了的透明水牆,裡面有魚兒和水草,每當我們走出一段,身後的水就自動合攏,我們像是受了光明吸引,只知道,要一直沿著祂所在的方向前行,走好這彷彿早為我們預備好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