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躍,原來還以為留這位俠士當個家丁都有困難,如今是院試已過,基本可以直接入書院試讀了。
在這喜悅的時刻,李勝男卻異常的冷靜,像是個作弊的孩子無法完全品嚐成功的喜悅。反而,他內心裡還有一種不祥之兆。果然,外面嘈雜的人群忽然安靜了下來。一個人快步走進院試的課室內,黑沉沉著臉坐到了天先生的位置上。
這個人,是楊二先生。
見到先生來了,屋內屋外鴉雀無聲,楊大小姐和兩位丫環也躲得遠遠的不敢知聲了。坐在一邊的馬文才如坐針氈,想找個理由溜出去,可是又不得其法。
“先生,你不是要去鄰縣嗎,怎麼又回來了?”馬文才小聲地問。
“不是讓水先生主考嗎,怎麼換做是你了?你才來幾日,也敢坐在這主考之位上?”楊二先生的聲音還是那麼輕,這讓大家更是大氣不敢出,認真聽他要講些什麼。
馬文才有點不服氣地說:“這是民意!”
說完,他有點不敢看楊二先生,把頭埋到了一邊去了。
雲先生在一邊解釋:“水先生抱病在身,咱們這不是有規矩嗎,若是三位主考缺一人,就由一眾門生票選出一個主考來。馬文才雖然是剛來時日不多,但是人氣高啊,幾乎是全票當選啊,這當真是民意來著!”
18、傳說中的輕功
“民意?”楊二先生的目光冷峻地從雲先生、馬文才身上掃過,最後落到了楊依依的身上,“我看是依兒的意見吧,這裡一半門生都聽她的,我這個書院院主是不是該退位了?”
“爹,孩兒哪有啊?”
“住嘴,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
被父親大人厲聲喝止,楊依依也沒了脾氣,跺了跺腳站到一邊。
楊二先生看了看李勝男說:“本來本院的院試只有每年春秋兩季各一次,今天是為你特開的一場。既然是特試,你又是救過依兒的,也算是和我楊某人有關,所以對你的院試就應該更加嚴格。今天,你只有過得三關,方可以入讀。”
說完,看了看馬文才,楊二先生接著說:“雖然有規矩說是可以###,但是今天情況特殊,為了不有失公允,這第三試就由我來主張。文才,你先下去吧。”
馬文才看了看楊二先生,又看了看呆若木雞的楊依依和李勝男,聳了聳肩,做了個無奈狀嘆著氣走了出去。
楊二先生說:“山南,你今天來萬松書院初試,能過的兩關,已是不易。如果你這一關放棄,我可以留你在書院裡作陪讀。如果你過得三關,就可以直接享受入讀全部待遇,你自己選吧。這關,過是不過。”
李勝男心裡一下子沒了主意,是不是陪讀更好呢,相當於書院的家丁,半工半讀的待遇, 還不用參加考試,也不錯。但是自己有仙戒在手啊,還怕他問出什麼古怪問題嗎。想罷,他抬起左手,咬著大拇指假作沉思,實際上是在凝視那枚食指上的仙戒。但是看了半天,居然什麼反應也沒有。他這才想起來,說明上指出一天只能用一次,這“一次”這麼抽象啊,答一道題就不能再用了。
沒辦法,李勝男只好老實地說:“晚生前來求學,並未堅持求什麼名份,只要能得求真知灼見,也不在乎什麼身份,所以我……”
話說到這裡,他就是想放棄了。這放棄二字還沒說出口,耳邊一個細細地聲音響了起來:“你個臭小子,答應我什麼全忘記了,小心我剝了你。”
突然在耳邊想起了這麼句,李勝男不禁嚇得抖了一下身。看了看場內其他人根本沒有聽到什麼話語的反應,李勝男大驚,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傳音入密功夫嗎?是剛才那個蒙面人有如此高的功力嗎?
原來,是才李勝男如廁出來,卻見一道黑影閃過眼前,對方蒙著雙面,全身小衣襟短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