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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居然還有空出來溜達。
他也看到了我,大步朝我走來,“我就知道你在這,所以特意趕過來,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我沒好氣地道,“已經佈置得差不多了。再說了,堂堂大老闆,我哪請得起。”這傢伙,也太肆無忌憚了吧?大刺刺地就跑來我面前,也不顧別人會怎樣想。
他搔搔頭,“那是不是要準備回去了?”我點頭,他又說,“那好,我們一起回去,順便去”
“咳咳”一陣輕咳聲響來,打斷成亦海的話。只見身著白色西服黑色西褲的喬一鳴慢吞吞地朝我們走來,手裡夾著根菸,帥氣,優雅,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們。
在他的目光下,我有些不好意思,看起來他老早就知道我和亦海的事了。
亦海神色不變,大刺刺地說:“冬兒佈置得還不錯吧?”
“嗯,很滿意。”喬一鳴點頭。
“那就快把帳結了,我們等下要去約會呢啊,你踩我做什麼?”他後退一步,一邊抹著皮鞋上的汙跡,一邊抱怨我。
我紅著臉瞪他,這個不知羞的傢伙,哪有叔嫂“偷情”還弄得人盡皆知的。
喬一鳴好笑地睨他一眼,輕啐了聲,“活該!”但面對我時,又是一本正經了,給了我一張支票,及一張燙金請諫,“謝謝,這是酬勞。這是請諫,大家老朋友一場,明天可得捧場。”
我笑著接過,“那是自然,謝謝你這麼看得起我。”
亦海在一旁喜滋滋地說,“既然明天你也要參加一鳴的婚禮,那我帶你去做個頭發,順便弄件禮服”
我清跺腳,低叫:“你就少說兩句不成嗎?”當著喬一鳴的面,他就不知道竭制麼?
不敢看喬一鳴的神色,生怕他會質問我。
不過他一個字都沒說,只是笑,彈了下手頭的菸灰,又說:“最近亦城心情不是很好你們兩個最好還是低調的好。”
我挑眉,有些不大明白他的意思。
亦海可就直接多了,皺著眉叫道:“你什麼意思嘛?這是我和冬兒之間的事,你少插手。”
“我才懶得插手你們的私事。”喬一鳴淡淡地說,“你不聽我的也沒關係,不過到時候工作忽然加重了可別怪我。”
“什麼意思?”亦海皺眉,想到了什麼,又有些不大明白。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喬一鳴仍是淡淡的笑容,不再看他,只是看著我,“亦海這頭倔驢,我也懶得說他了。不過對於你,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告訴你一聲,慢工出細活,急不得。”他已有所指,“操之過急與可能會引發更大的風暴。”
我點頭,明白他的意思。
亦海也聽明白了,不過卻挺不服氣的,想反駁,被我瞪回去了。他悶悶地站到一邊,像被大人罵了的小孩子,委屈又無辜。
我懶得理會他,真誠地向喬一鳴說聲謝謝。這喬一鳴雖說陰狠毒辣,但挺有原則的就是了,只要不觸他的逆鱗,平時候還是挺好說話的。
正想再替他多說些好話,好讓看官們對他改變看法,但下一刻,就見他忽然臉色一凜,冷下面孔,對某一個地點厲聲喝道:“什麼人,給我滾出來。”
他的話剛落,就見身邊的保鏢立馬行動,動作矯健地朝某一處撲去,很快,只聽到一陣慘叫聲響來,兩個保鏢擰著個瘦小的女人扔到了我們面前。
我嚇了一大跳,這女人我也是有印象的,某週刊的著名狗仔,專挖名人的隱私,無所不用其及,偷拍跟蹤技術一把罩,更厲害的還是在她筆下的八卦物件,編的神乎其神,狗血又有看頭,先前我與成亦城離婚時,我也曾出現在她筆下,一個可憐下堂婦,失去前夫的庇護就只能做些低下活兒維持生計,淒涼悽慘地受人臉色…
前陣子與聶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