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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因為原醫生的虎牙很可愛,笑起來很好看。」吉羌澤仁低低一笑,帶著我熟悉的憨厚,彷彿剛才的駭人都是錯覺。
「虎牙?」我不相信地用舌尖去探,結果真有,還很尖。
我都不知道自己有對虎牙。
「可以嗎?」他問。
這事情本不是難事,可是說出來,就顯得十分有挑戰性,這麼說來,我倒記得陳列以前提過一兩嘴,其他人並沒說過。
「行。」我象徵性地掙紮了一下,示意他可以鬆開我,「我答應你。」
不就每天一笑嗎,簡單。
這麼一來,就還剩下一件事情了,只要完成那最後一件事情,我和吉羌澤仁就兩清,誰也再不欠誰。
然而,吉羌澤仁並沒有鬆開我的意思,他的唇依著我的臉頰擦過,那一刻,我聽見火柴爆裂的聲音。
滾燙爬上我的臉,化作無數小人在我的面板底下歡呼雀躍。
柔軟的唇最終落在我臉上,深深一印,似乎恨不得將呼吸烙在上面。
隨後,我的唇邊響起一道幽沉的聲音。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第16章 你在思春嗎?
我盯著鏡子裡的自己,腮腺咬肌區有一截淺淺的血痕,那是吉羌澤仁從我頸窩裡抬頭時,耳羽銀針刮出來的。
我伸手碾磨它,痛癢和他當時慌張可憐的「對不起」一樣清晰。
不知不覺,我的手遊移到鼻子,眼角,耳廓,順序撫摸,倒序勾勒。
那張臉上,這些地方,都有顆痣,和流星一樣亮。
當面的時候,不敢看仔細,轉過身,我卻有意淫的嫌疑。
「純情的老男人,你在思春嗎?」鏡子裡,陳列懶搭搭地坐在床邊,向我投來見鬼的眼神。
對於陳列的滿嘴跑火車我已經習慣,反正在他面前,我行如裸奔,索性也不掩飾什麼。
「我明天回浙江。」我放下手,不打算處理那條血痕。
「為什麼?」
「你們吵架了嗎,多大的架還分房睡啊?」陳列四仰八叉倒在床上,手裡搗鼓著單反,「下午匯合的時候就感覺你們不太對勁兒,真是的,害得我又被小旺仔攆回來。」
「他,給我表白了。」我實話實說,第一次覺得表白二字的發音這麼彆扭。
「那為啥不睡一起?」陳列挑眉看我,眉裡眼間都是對我的做法的不理解甚至不認可。
我:「……」
重點是這個嗎?就算在一起也不能這麼快睡一塊兒,更何況,又沒有。
見我沉默,他終於還是恨鐵不成鋼地嚷:「你又在害怕,怕啥呀怕,上去就幹啊,實在不行生米煮成熟飯,煮熟的鴨子還能飛了不成?」
「總比你剛對著鏡子摸自己的樣子好使吧?」
我終於沒忍住白了他一眼,什麼話從他嘴裡出來不是五顏六色就是奇形怪狀,這麼說來,他在鄧尕澤旺那少年跟前算是收斂了。
「喜歡能吃嗎?」我回頭一邊收拾陳列捎過來的那箱衣服,一邊問他。
「喜歡不能吃,喜歡的人能吃,你都不吃咋知道合不合胃口?喜歡上一個人就要把自己當妖怪,把他當唐僧,不吃進嘴裡不罷休。」
陳列雙手抱胸,突然開始做起了仰臥起坐,他憋著一口又一口的半截兒氣說,「我要是你,男朋友都,能湊幾桌麻將了,我才不願意在一棵樹上掛著呢,要掛衣服褲子分開掛,我去——這床太軟了。」
確實,陳列這麼多年來談的戀愛一雙手都數不利索,但我見過的,沒有一個,他屬於感覺派,感覺對就談了,變味就散了。
說他認真,每段感情卻不長,說他不在乎,每段感情結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