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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晚凝張口結舌。
她就是隨口一說的玩笑話,可是凌野居然聽到了。
不僅聽到了,還往心裡放了大半天,當成了什麼被她拋棄的證據。
如果她沒提起這件事呢,凌野難道就一直這樣偷偷記仇,臭著臉抱著她一路下山?
溫晚凝覺得無語又好笑,腳腕疼都顧不上了。
“誰說是像你這樣的,我提你了嗎,你就忙著代入?”
因為對方難得一見的孩子氣,她又找回了些幾年前與他相處的上位感,眉梢一揚,眼底亮晶晶,“你跟他們又不一樣。”
這句話完全發自肺腑。
她圈子裡認識的泛泛之交那麼多,和友人提起誰時,為了提高描述效率,習慣性地會調侃誰和某某長得很像,誰和某某性格差不多。
可只有凌野。
讓她似乎從始至終都覺得,世上絕不會出現第二個人,能在她眼裡和他共享半分相似之處。
這樣的感覺最近又有愈演愈烈的態勢,她搞不清是什麼原因,潛意識裡也害怕想明白,擔心對方追問,就此轉移話題。
下山的路,凌野抱著她走了半小時,比他們上來時快了三倍還多。
到了山腳和救援隊迎面遇上,小哥都有點被他的速度驚到了,車門一關,和開車的同事偷偷感嘆,現在的男明星都什麼變態體力。
溫晚凝躺在擔架上望了會兒車頂,在對方感嘆第二次的時候,終於忍不住開口,“他不是明星。”
“你們看一級方程式嗎,他是現在全世界最快的賽車手,拿過好多次世界冠軍。”
副駕駛上的年輕人很明顯愣了一下,漲紅了臉連連道歉,轉頭過來看了好幾眼。
溫晚凝半邊臉陷在羽絨服的毛毛帽子裡,控制不住地嘴角揚起。
之前她還再三叮囑過溫璟,不要把和她的關係到處說,但一輪到自己了,還是忍不住地雙標。
原來這就是狐假虎威的快樂嗎,怎麼比炫耀自己還要爽。
多來幾次肯定會上癮。
再扭過頭來的時候,坐在車窗邊的凌野正好也在看她。
漆黑的長睫被落日鍍上一層純金,薄薄的上瞼收斂,唇邊勾了勾。
溫晚凝匆匆和他對視了一眼,趕緊移開臉。
這是被她哄好了嗎?
應該是哄好了吧……
她暗暗心想。
林場不遠處就有個醫院,急診樓不大,但基本的檢查條件還是全的。
進了醫院之後,原來的攝像機過於明顯,跟拍大哥手裡已經換成了小巧的行動式運動攝像機,避免引起騷動。
只要是醫院就沒有人少的時候,溫晚凝不想插隊搞特殊,戴著口罩拍完片,被凌野抱到候診區乖乖等著,轉身去列印別的單據。
兩人體型差明顯,口罩外面的半張臉又好看得打眼,溫晚凝剛一落座,不知道誰就吹了聲口哨。
旁邊陪老人來看病的大姐很自來熟,邊樂邊誇,“看這大眼睛水靈的,這麼招人稀罕的姑娘摔著了,別說你老公,我都心疼。”
攝像大哥還在不遠處跟著。
溫晚凝趕緊擺手,小聲解釋了兩句不是夫妻關係,換來大姐一個瞭然的眼神,“姐懂,你們小年輕現在都不愛領證,甜甜蜜蜜談戀愛也挺好。”
溫晚凝臉皮薄,從沒跟這種熱情的東北大姐單獨聊過,根本招架不住,臊得滿臉通紅。
好在戚酒酒終於跟著節目組的車到了,從門口借了輛輪椅,小心扶著溫晚凝坐上。
“你還疼不疼啊,來的路上編導說你腳都腫成饅頭了,聽得我後背狂出冷汗。”
有了輪椅,就意味著不用再被凌野抱來抱去,溫晚凝如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