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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開那個皮質的項圈,歪了一下頭,穩穩地繞過自己的脖子,將鈴鐺扶正,扣好。
金色的金屬搭扣碰撞,發出一聲很輕的細響。
雨天清晨,遮陽傘下的光線也是種氤氳的灰色,男生的脖子結實修長,沉靜的眼底映著她驚慌失措的臉,像是條忠心耿耿的英俊狼犬。
倒計時最後兩秒。
周圍莫名地安靜下來,凌野彎下腰,低沉溫和的聲音從頭頂落下。
“那我現在替它試了,合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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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錶嘀的一聲,倒計時歸零。
全員集合,清算起床任務結果。
許嘉樹本來還沒注意到凌野脖子上的項圈,聽導演公佈完溫晚凝的任務內容,定定地看了凌野幾秒,又轉頭看看溫晚凝,滿臉的不可置信。
“你們……早就串通好了是吧,怕我發現得太早還有救,特地壓哨搞叛變?”
剛剛隔得不算近,他只是隱約聽了溫晚凝那幾句關於養狗的蹩腳瞎話,凌野的聲線偏低,他一句都沒聽清。
可無論凌野說了什麼,現在人證物證俱在,故意投誠的叛徒罪都抵賴不掉了。
“沒有串通,”溫晚凝身上的紅隊t恤還穿著,下意識地往凌野面前擋了擋,“是他被我給騙了。”
“……你自己聽聽覺得像話?”
凌野的粉絲體量放在這裡,許嘉樹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吐槽,“無語啊,還以為你們搞體育的總歸有點競技精神,結果只是你姐在對方隊裡,就一點原則都不要了,真的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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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他之前還覺得隊裡有凌野穩了。
現在一看是真穩了,啃壓縮餅乾穩了。
何塞對這個反轉十分喜聞樂見,得了便宜還賣乖,“凌野一人做事一人當,怎麼說他都行,地圖炮就免了啊。”
他們說得熱鬧,凌野全程都沒反駁一句,只在姜芸看過來的時候認真道了句歉,“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這有什麼,我哥對我也這樣,”姜芸家裡兄弟姐妹多,笑呵呵地打圓場,“從小我說什麼我哥都信,什麼好吃的都想給我留一口,估計小野看晚凝也有濾鏡,對姐姐好已經成習慣了。”
凌野薄唇微微揚起,像是預設了這個解釋。
溫晚凝心裡發虛,隨口應了兩句,低下頭去。
小插曲過去,導演組的任務統計還在繼續,紅隊最後共積兩分——
除了溫晚凝的意外絕殺,另一分來自喬梨藉著洗澡名義搗好的蒜泥,兩個男生全軍覆沒。
魏應淮的賽車遊戲白白努力了一夜,要麼中途強制出局要麼被瘋狂套圈,開著凌野的頂配梅奔ag輸到崩潰。
何塞前半夜拼盡全力剁好了肉餡兒,本來準備按計劃四點鐘起床和麵擀皮,結果一場雨下來,草叢裡的面直接被澆成了橡皮泥。
藍隊那邊計程車氣更加低迷,姜老師的合影任務一開始就被識破,其他人也沒好到哪兒去。
戚酒酒嘆息一聲,“我抽到的是把廚房裡的五支雪糕吃完,結果根本就只有四支,冰箱門一開就失敗了。”
“我好像看見了,”溫晚凝先反應過來,恍然大悟,“是小魏半夜起來偷吃了吧。”
“那都是我第三支了,”魏應淮回憶了一下撞見溫晚凝的場景,邊樂邊鞠躬,“對不住啊酒酒姐,賽車模擬器這玩意真的太費人了,我再不吃點甜的,真得連夜給我媽打影片哇哇哭。”
許嘉樹的連續不間斷游泳三千米任務也宣告失敗。
導演組的判決一出,何塞就一臉詫異地轉過頭去,“除了我應該沒人看見你邊下雨邊游泳吧,兄弟你不是才二十五嗎,三公里就累得受不了了?”
“……不是我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