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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王瑞這一眼的瞬間,畫面又有變化,像是慢動作一般的,有一個家丁撲倒了一個少女,兩人跌進花叢不見了。
早前杵在一旁的家丁們,這會也都紛紛在畫面中活動了起來,不是在一旁觀望了,或者走動,或者也去追女人們。
霍柯牽著一個垂髮少女的手,似乎在訴說什麼。
文順則被一個豐腴的婦人抱在懷裡。
而跟赴貴族筵席的韋興賢,這個時候顯然喝高了,與在座的男子們一起彈起了琵琶為酒席助興。
仔細去聽,甚至能夠聽到他們或嬉笑或高歌的聲音。
王瑞怕自己聽到聲音也被吸進去,顧不得那麼多了,撩起衣擺,幾步跑出了門,準備駕馬車回城裡搬救兵。
可他一踏出酒店的門更懵了,王霍韋三家的數量馬車都不見了,停馬車的地方連根馬毛都沒有。
此時此刻,王瑞只能靠自己的兩條腿了,發揚自己遇到屍魔時迸發出的善於奔跑的技能,他提起一口氣,拔腿就跑。
他跑了一會,又發現不對了,為什麼太陽落山如此之快,升起來的月亮如此之圓?
他以前只在插畫中看到過這樣的詭異畫面,半山腰上升起的月亮足有半個天空那麼大,散發著銀白的光芒,因為又大又圓,甚至能清晰的看到月亮上的月坑,
這特麼的什麼月亮啊?難道月亮也能成精不成?
王瑞不太敢繼續跑了,慢慢駐足,這天都黑了,如果自己跑不進城裡,晚上豈不是要被凍死在這荒郊野嶺?
他現在真的沒主意了,他想得太入神,一個沒留意腳下,只覺得腳下一空,接著整個人翻天覆地的一陣翻滾。
他摔進路邊一個土坑裡了,土坑裡積滿了雪緩解了衝擊,他摔得倒是不疼,就是滾了一身雪。他從坑裡爬出來,坐在路邊,正打算站起來,忽然覺得眼前多了什麼東西。
他謹慎的抬眸,看到不遠處的雪地中,站著一隻紅狐,通身火紅的毛皮像是站在雪地裡的一簇火焰。
是那天在屋簷上看到的狐狸,雖然狐狸長得的都差不多,但他憑藉感覺認定,就是它。
王瑞嚥了口吐沫,這又是什麼情況?
狐狸向他走了過來,步伐輕盈,在雪地上留下一串串腳印,若是平時,王瑞說不定就避開了,但今日情況太詭異,使得一隻狐狸的出現,反而不顯得那麼突兀了。
狐狸走到他跟前,用額頭在他左袖子上蹭了蹭,似乎是想拉近兩人的關係。
王瑞顫抖的伸出右手,在它額頭上摸了摸。
自己這是什麼臭毛病,看到犬科動物就想人家摸摸腦門。
狐狸沒有抗拒,很溫順的讓他撫了撫額頭,繼續在他衣袖上蹭著。
王瑞覺得現在不是逗弄野生動物的時候,苦著臉道:&ldo;不知你是人是鬼還是仙,我現在有事得走了。&rdo;
就在此時,狐狸突然立起了身子,只用兩條後腿站立,兩個前爪扣在一起,朝月亮拜了拜。
動物都會拜月,為的是吸收月華來修行。
王瑞見它這般,不敢輕舉妄動了,這絕對有問題。
狐狸拜完月亮,面向王瑞,突然開口道:&ldo;秀才相公,你看我像什麼?&rdo;
狐狸說話了?!王瑞驚駭的張大嘴巴,但轉念一想,人既然能飛進壁畫中,動物說話又有什麼不可能的?
狐狸見他沒有吭氣,以為他沒聽清,又說了一遍:&ldo;秀才相公,你看我像什麼?&rdo;
王瑞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問他它像什麼?這要怎麼回答?
&ldo;像&rdo;說白了是一種比喻,本體和喻體不能是一種東西,能說姑娘像花朵,但不能說姑娘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