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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起訴的一條路。
關雎給林恆打電話。
林恆來到宿舍樓以後,見關雎依然氣呼呼的。
“關書記,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侯金拉李木入了飛宇公司,說李木是新成立的西陵酒業的大股東。”
“李木大哥怎麼說?”
“他承認已經入股,且分到了第一筆分紅。”
“這不可能吧,他們還沒有正式接管酒廠,怎麼會有分紅?”
“你是真傻還是裝傻?飛宇公司把工作做到我家裡來了。”
“你給李木大哥做貨工作,曉以利害,讓他退出來吧,酒廠的渾水他不能趟。”
“說了,他根本不聽。”
這是人人家兩口的家事,林恆不好多說什麼。飛宇公司把李木拉進去,這招真絕。
“我要離婚。”
林恆一愣:“關書記,你要考慮清楚,你剛當縣委書記就鬧離婚,說出去影響不好。”
“沒有辦法,我總不能等李木以我的名義吃拿卡要,時間長了,我就說不清楚了。”
“沒有其他挽救的辦法了?”
“沒有。即便這一次他退出來,以後還會有人找他合夥做生意,正當的生意可以,李木根本就做不成正當生意,沒有資金,一喝酒就醉,口無遮攔,尋花問柳,有錢他也會賠進去,除非揹著我,插手西陵的專案。我不給他機會,不等於其他常委副縣長局長書記不給他機會。他去找人家,人家肯定以為是我的意思,不好意思拒絕他。”
“關書記,你冷靜一下,離婚不是兒戲,一旦提出來會傷兩人的感情。”
“你覺得我們之間好有感情嗎?上次你見了,我回家的時候他往死裡打我,我身上經常青一塊紫一塊的,家醜不可外揚,我一直忍氣吞聲,以為他生意賠了,脾氣不穩定,但是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他依然這樣,酗酒越來越嚴重,經常去齷齪的地方的鬼混。”
“你的意思咋辦?要不我帶兩個人修理他一頓,給你出出氣,讓他退出飛宇公司。”
“沒用的,你是學法律的,有沒有同學或者認識有名望的律師,我要起訴離婚。”
“關書記,你在氣頭上,等明天在給我安排這個事好嗎?”
“不行,一刻都不能耽誤,飛羽公司把李木拉進去,誰知道下一步要做什麼勾當,我要和他立即劃清界限。”
“我回去考慮一下,不過你要起訴離婚,得有理由啊!沒有證據,法院是不會判決的。”
“他經常家暴我,不是理由嗎?”
“得有證據。”
“我家鄰居經常聽到他酗酒打我,老白也見過幾次,你也見過。”
“這是人證,有沒有物證?”
關雎考慮了一下:“有一次他把我打的在醫院裡住了兩天,我有病例。”
“我給你打聽一下,找個律師,你全權委託給他起訴。”
“我也是這麼想的。”
從常委宿舍樓出來,想那個同學從事了律師工作,這幾年和同學們聯絡的比較少,肯定有從事律師工作的,但是不知道是誰。
給蘇暢打電話,問蘇暢那個同學當著律師。
“你找律師幹什麼?”
“幫別人處理點麻煩事。”
“你是大主任了,一般人的麻煩事不敢麻煩你。給誰找的?”
“你不要問。”
“不讓問我就不給你說。”
“不說算了。”
蘇暢氣呼呼的掛了電話。
不一會兒,蘇暢又打回來了電話:“我給你聯絡了一下,還真的有同學幹著律師,而且乾的不錯。在省城,是讓她來,還是你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