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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摸到了。
就在碼頭的一艘船上,麻煩在這艘船居然泊在順風號附近。這是真麻煩。
為了保障順風號的安全,城主府派巡防署步快和一幫衙役封鎖了這一片。
江城會也派來一批高手,連鏡鑑司都派了幾個人監督。
人家原本是船上的,進出沒人深究,要是派人去搶人,那就必須打招呼。
不管什麼事,一旦涉及到多方,鬧出動靜就很難壓下。
如果只有江城會和城主府那邊的人手,那都還好說,無非是多打幾個招呼的事,但鏡鑑司只聽命于衡山公主,涉及到柔公主和宮大家的安全,人家未必會給面子。
風沙靜靜聽完,然後問了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事,“聽說城裡建了一條齊馬路?”
正在倒水的齊嬋手抖了下,開水澆歪到桌上,忙放下水壺道:“公主在的時候,一直擔心江城會遇上兵禍,要大家一切以備戰為先,齊家當然義不容辭,出錢出力,興修了條馳道,從石城山一直修到碼頭,專供軍用。”她口中的公主自然是武從靈。
著重強調“軍用”,其實是強調一般人的確用不得,並非是她橫行霸道不講理。
而如此表述,說明她非常清楚因為這條齊馬路,她在民間的口碑簡直糟糕透頂。
風沙並沒有吭聲。
齊嬋這一番說辭,他沒法質疑,因為他其實是道聽途說,並不瞭解真實的情況。
蘭萍正並膝跪在一旁給他掏耳朵,本就不敢喘大氣,這下手上的力道更小心了。
齊嬋擔心風沙不信,扔下手中的活計,比手畫腳解釋起來,“本來我只是修路,沒想到路修好後,有人覺得出行不便,便找我幫忙,我抹不過情面,開了幾張路憑。託您的福,嬋嬋在江城還有點面子,路又是我主持修建的,開的條子大家就認了。”
話越說越慢,字斟句酌,好像深怕說錯點什麼。
“什麼人找你開條子?”
風沙很敏銳,追問道:“武從靈的人?鏡鑑司?”
整個江城能讓齊嬋這麼忌憚的人,只有武從靈。
齊嬋縮縮頸子,怯怯道:“我爹他沒有答應,他們就來找我,說是公主的意思,嬋嬋當然不敢拒絕公主,他們又給了人家一些錢,說是公主賞賜。”
這件事情,蘭萍還是頭次得聞,低眉垂目,耳朵卻豎得老高,腦袋瓜也在飛轉。
她才不信這裡面沒好處,沒好處能讓衡山公主倒給齊嬋塞錢?
齊嬋顯然是在裝可憐呢!
風沙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你這口子一開,怕是收不住了吧!”
齊嬋有什麼值得武從靈覬覦的?還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拉入夥?
想來想去,也只有他許諾給齊嬋的一條屬於三河幫的私人渠道。
這是他特意給齊嬋開的口子,什麼都能買,什麼都能賣,等同於合法走私。
齊嬋點頭道:“後來有些人透過七彎八拐的關係找我開條子,嬋嬋一時沒忍住,又開了幾張,然後,一發不可收拾。”
蘭萍暗自撇嘴,什麼叫避重就輕,這就是了?
連她都聽出這裡面定有隱情,還想糊弄風少?
“別替人遮掩了,你也遮不住。”
風沙冷笑起來,“其實這筆錢,大頭讓鏡鑑司拿走了,你只是被人家推到前面,專門負責收錢是吧?”
他這下明白了,這是把齊馬路的路憑和齊嬋的專屬渠道硬生生捆綁成了一件事。
明面上買的是齊馬路的路憑,其實買的是合法走私的資格。
蘭萍給風沙掏耳朵的手頓了頓,她以為齊嬋是丟擲些邊角毛利來掩蓋更大好處,無論如何沒想到齊嬋只是別人的馬前卒。
齊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