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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馬姐姐?”袁嬸子不放心的又是一問。
嚴老翁被她問住了,這個誰能保證呢,男人出人頭地了,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的。
不過夏敞他好像又跟別人不一樣,他從別的鏢師口中聽到的,他有些莫名的固執。
一起鏢師的在走完鏢之後都會放鬆一下,出去喝個小酒,找個花娘。
而夏敞只喝酒不找花娘。若是去花樓喝酒,他也是喝完酒就走。
他是沒有親眼見過,不知道真假。
袁氏不放心,他也能理解,一個寡婦,出了事兒,也沒有孃家能依靠,以後大概也是指望不上的。
若是她嫁過去,日子過得不順心,也沒有人撐腰。
袁氏提前打探好大當家的人品,也是為了她以後著想。
嚴老翁都理解,就把上面他沒有親眼見過的事兒說了出來。
有些事情,並不會空穴來風,既然同行的人這樣說,那定然是發生過的。
嚴老翁這樣說,袁嬸子又有疑惑,“他別是不行吧?”
袁嬸子如此,將嚴老翁氣笑了,“如此不是更好,就讓他純幫忙好了。”
袁嬸子噗嗤也笑了,她語氣不耐煩的說:“好了,我知道了。我去找馬姐姐說說。”
翌日,天空湛藍,太陽暖烘烘地照著院子。
歲節這幾日不用幹活,馬氏心裡急得慌。
袁嬸子過來串門,他們就搬了板凳到院子裡坐著。
程乾又帶著香穗在堂屋裡讀書,石頭跑去找舟兒玩去了。
剛巧,院裡就她們兩個人,袁嬸子將椅子挪到馬氏身旁坐下。
坐這麼近幹嘛?馬氏笑看了她一眼。
袁嬸子鬼鬼祟祟地,壓低聲音問馬氏:“姐姐,你還年輕,有沒有想過再找一個?”
馬氏想也沒想地搖了搖頭。
袁嬸子不解,“為啥?”
為啥?怕再走一家,那家人對孩子不好呀。
不是自己親生的,自然是不能打心裡喜歡的,況且還要吃他們家的,喝他們家的,他們自然心中不喜。
馬氏就跟袁嬸子說了念兒的事兒,小女娘也就跟香穗一般大,在後爹家中什麼活都幹,即便如此,他還想藥死她。
那李老栓在村裡人眼中也不算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可是他眼中就是容不下他娘子帶來的這個孩子。
袁嬸子聽了也沉默了一會兒,嘆息了一聲:“這樣的人也是有的。可是,這天下那麼大,也總是有好人的。”
“人心都一樣,哪有什麼好的。我守著孩子們,雖然苦了一點兒,他們不用看別人的臉色過活。穗兒賣豆芽累了些,她不用擔心不知道哪天就被人藥死。”
馬氏說得這些都在理兒,袁嬸子沒有說通她,反而差點兒被她給說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