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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記得。&rdo;
&ldo;那時候他就窮途末路了，你以為我為什麼還要傻傻的聽他擺布，吃了那顆無藥可解的莫回。&rdo;金楠靠牆，雙手環抱自己蹲下，&ldo;他用莫回和我交換了一個秘密，一個可以讓阿羽的餘生不那麼痛苦的秘密，可他這麼早就死了，那個秘密呢，那個秘密在哪裡……&rdo;
金楠的痛哭失聲和痴情令杜梨動容，她收起渾身的利刺，蹲下將金楠抱住：&ldo;好，我陪你找，挖地三尺地找。&rdo;
感受到杜梨難得的溫情一面，金楠終於放聲大哭，這是自那日以來，她第一次覺得還有人在乎她，還有人願意陪她做傻事，還有人明白她的痛她的苦她的委屈和她隱藏的心事。
哭完了，金楠用袖子胡亂抹著眼淚：&ldo;我看這裡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有用的東西。&rdo;
&ldo;那找還是不找了？&rdo;杜梨若無其事地起身。
&ldo;找，當然要找了，不然我吃莫回受的苦不是白受了嗎？我才不要那麼蠢。&rdo;
&ldo;你還曉得自己蠢？既然曉得，還不回去跟娘娘和解？七皇子的事，是我們大家都沒有預料到的意外，你何必把錯都歸在自己一個人身上？&rdo;
&ldo;別說了。&rdo;
&ldo;非要再次弄得你們兩敗俱傷才肯罷休？&rdo;
&ldo;我和她的心都死了，自然不會再受傷。對了杜梨姑姑，這些天你有沒有看到塗總管？&rdo;
&ldo;塗總管？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還有這麼個長期跟在皇上身邊近身伺候的關鍵人物。&rdo;杜梨一聽這個名字，當下心領神會，拿起佩劍轉身欲走，&ldo;金楠，你先回去陪娘娘，我去找塗總管。&rdo;
第98章 畏罪自殺
金楠失魂落魄地回到儀宣殿，焉羽悠然的面還沒見到，就被木棉告知顧同的事。
&ldo;她親口說的要我去尋人？&rdo;金楠摘下面紗問道。
&ldo;想必是隻有你知道明陽郡主要尋的人在哪裡吧，娘娘還說了，你可以另有吩咐，只要能找到人就行。&rdo;木棉心疼地想去摸金楠的臉，&ldo;為什麼不讓太醫給你治臉上的傷？即便無法完全恢復，也好過……&rdo;
&ldo;虛有其表的美貌，姑姑以為我會在乎？一個心死之人，這些傷正好能時時給我帶來警醒。&rdo;
&ldo;金楠！你這哪裡是警醒自己，分明就是在無時無刻地折磨娘娘啊，你被傷成這樣，娘娘的心裡比你更難受。&rdo;木棉痛心地說道。
&ldo;姑姑聽過哀莫大於心死這句話吧，我就是要讓她對她自己，也對我心死。只有我們的心都死了，餘生，她才能不帶著對我的負罪感和愧疚感好好活下去。而我，也可以從苦海中脫離了。&rdo;
清晨，焉羽悠然一覺醒來，習慣性地摸了摸邊上，沒有人，也沒有溫度。
靜靜地在床榻上坐了很久，久到雙腿發麻失去知覺，才揚聲喚了木棉進來伺候洗漱：&ldo;那人，又是一夜未歸嗎？&rdo;
木棉手上動作一頓，低聲回復道：&ldo;昨兒個入夜時回來過，奴婢把明陽郡主的事情和她說了，她應了下來，便急急忙忙出宮辦事去了，也沒說要去多久，什麼時候能回來。&rdo;
&ldo;速去兵察院傳本宮命令，多派些人跟著他們去，若她損了分毫，全都提頭來見。&rdo;
&ldo;娘娘，奴婢心裡頭憋得慌，有句話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