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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隨意撿了一對玉佩,對她說:&ldo;那就這個吧。&rdo;
阿葉看了一眼那對玉,思索片刻,對他說道:&ldo;你在此處等我片刻,我一會兒就回來。&rdo;
西月岐芳真按她所說,等在原地。
倒是楚荊好奇,一路跟著她穿過人群,來到一處玩雜耍的地方。
場中的漢子正在表演飛鏢絕技,但做靶子的是個稻草人,圍觀的只有寥寥幾人。
阿葉走到場中央,對著老闆不知說了些什麼,然後便有人吆喝:&ldo;飛鏢絕技,活人做靶子,快來看啊!&rdo;
不多時,場子四周便圍的水洩不通,阿葉代替稻草人站在木板前面,抬起雙臂,閉上眼睛靜靜等待著。
耍絕技的漢子手心都是汗水,這是他第一次用活人做靶子,但只有這樣才能吸引人,他才能得以餬口。雖然緊張,但也願意劍走偏鋒。
楚荊心頭大跳,只聽得 &ldo;咻!咻!咻!&rdo;幾聲,幾把飛刀飛出去,其中一把擦著她面頰而過,卻是有驚無險。
叫好聲不絕於耳,一場下來倒是得了不少銀錢,阿葉取了事前商量好的那些,便往玉石攤子走。
她回來的時候,楚荊黑著一張臉,不知道對小白說了些什麼,小白的眉宇間竟露出些她看不懂的神色。
她攤開手掌將銀子給那老闆:&ldo;姑娘,你這點錢只夠買其中一塊啊。&rdo;
阿葉不解道:&ldo;那就買一塊唄。&rdo;
對方卻犯起了難,開口道:&ldo;我這是陰陽玉,寓意個鴛鴦□□的意思,歷來都是成雙成對賣的。若是拆開了,另一半卻沒有人肯買了。&rdo;
&ldo;那一半便我買了罷&rdo;,他對阿葉溫柔一笑,&ldo;你也在此處等我一等。&rdo;
說吧,轉身沒入人群。
&ldo;楚荊,小白這是要做什麼去?&rdo;
楚荊沉吟道:&ldo;大抵是賣藝。&rdo;
不一會兒,他便折身回來,拿了好大一錠銀子,遞給老闆:&ldo;這些可夠了?&rdo;
&ldo;夠了,夠了,這位姑娘的錢,小可也不收了。&rdo;
阿葉卻阻止道:&ldo;這可不行,他是他的,我是我的,我的銀子你還是要收下的。&rdo;
小販看了看那位帶著面具的公子,卻見他看口道:&ldo;既然她要你收,你便收下。&rdo;
小販連連稱謝,將那對玉佩裝了給他們。
&ldo;小白,你看,我不偷不搶也能送你東西。&rdo;她將玉佩捧到他面前,很是開心,&ldo;沒想到,你竟如此喜歡這玉佩,將另一塊也買了下來,早知道我就多賺點銀子了。&rdo;
西月岐芳取過她手中的玉佩,然後將自己買的那塊放到她手心:&ldo;既然你不知道自己的生辰,便同我一道過吧,這是送你的。阿葉,願你一生平安喜樂。&rdo;
阿葉心裡樂開了花,她很願意生辰和他是同一天:&ldo;以後每年我們都一起過生辰好不好?&rdo;
他將她的手握了握,溫柔地說道:&ldo;好,歲歲年年,惟願阿葉相伴。&rdo;
阿葉雖然沒有吃糖葫蘆,心裡卻像蜜一樣甜。
楚荊跟著後面沒有說話,心有千千結,他似乎生出些不該有的情緒,他便向西月岐芳說想一個人四處走走。
楚荊離開後,西月岐芳便帶著阿葉去碎月湖放河燈。
今夜雖然沒有月亮,河邊的燈火卻亮如白晝,兩岸垂柳搖曳如夢。朦朧的湖面仿若一面寬大的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