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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時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哭了出來,淚水順著臉龐一路下淌。留下一片溼意。
“原來我竟還會哭泣?我這眼眶裡竟然還會有眼淚淌得出來!”木芫清胡亂抹了抹臉,嘿嘿傻笑著出了聲。
哭泣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沒哭出來的時候,那眼淚就在眼眶中打著轉轉,良久都不會溢滿出來;倘若這淚水一淌出了眼眶,那便如決了堤地洪水,勢頭正猛,一時半會便氾濫蔓延開了去。
木芫清心裡那一汪滿盈盈的苦水已經醞釀了多日,只因為連日來事多情雜,倔強的她也不願叫身旁的人平白替她擔那個心,是以一直強忍著憋在了心裡。此時在山洞中一片黑暗,除了靜靜躺在墓穴中的爹孃以外再無旁人,既然好不容易哭出了來,那索性便敞開了哭吧,將連日來悶在心裡地委屈、煩悶、擔心、懊悔一股腦地都化作晶瑩地淚水,嘩嘩地從眼眶流到下巴,啪嗒啪嗒滴在地上,潤溼了一小片。
她這一哭也不知哭了多少時候,直哭地雙眼紅腫乾澀疼得不行,方才抽抽泣泣著漸漸止了哭聲。
木芫清正拿衣袖胡亂地擦著臉上地淚水,卻不妨身旁傳來幾不可聞的一聲輕嘆,一方手帕悄無聲息地從斜刺裡遞了過來。
“啊!”木芫清心中大驚,情急之下身子也坐不穩了,晃了兩晃幾欲摔倒,還好身旁男人應變極快,連忙伸手將她扶穩了,口中安慰道:“芫清,別怕,是我,御汜。”
“御,御汜?你是什麼時候來的?”木芫清定了心神,依然心有餘悸。南宮御汜是什麼進來地,她竟一點也未察覺到?幸好來的人是南宮御汜,若是敵人,她這條小命怕是早就沒了。是她的警惕性越來越低了,還是南宮御汜的本事越來越高了,竟能切斷了氣息悄無聲息地接近她?
“來了有一會兒了。見你想事情想得出神,我便一直站在山洞外面沒有進來。後來見你哭得止不住,心裡有些擔心,便進來瞧瞧。”南宮御汜的回答中並沒有笑意,確實充滿了擔憂之情。
這讓木芫清有些泛紅的臉色稍稍緩了一緩……一想到自己剛才哭得那個悽惶樣全都被南宮御汜看到了,她就很是不好意思。說來也怪,她那邋遢迷糊很沒形象的德行也不是什麼秘密了,在寒洛、楚炎他們面前也不知上演過多少次了,她也不曾在意過。可偏偏是在南宮御汜跟前,她就是有一種沒來由的緊張感,和他說話時,總感覺到有一股無形的壓力縈繞著她,叫她拘束的很,生怕說錯依據做錯一分。
好在洞中黑暗,不必擔心她那臉紅的模樣也被南宮御汜瞧了去。木芫清如釋重負般地噓了口氣,暗自慶幸道。
不對!
木芫清心中又生疑竇,凝眉問道:“奇怪了,御汜。你是什麼來的?這夜裡洞中光線黑暗,伸手不見五指,怎麼你站在洞口就能知道我在想心事?你看得到我麼,那麼遠?”
“看得到啊。難道我竟沒有告訴過你,我可以暗室視物如同白晝麼?”南宮御汜解釋道。“羅斯塔他說,這是血族天生的本領。”
“血族的人居然有這麼多的天賦?真沒想到,你從一個普通的人類一下子成了血族,本事竟然高出了這麼多,比我這個半吊子妖不知強上多少倍。我看,恐怕連寒洛也未必便是你的對手。”木芫清隨口接過話來。她偏著頭想了想,又奇道,“御汜,你有沒有覺得。蘿蔔這傢伙有些神神秘秘的?”
“神秘?”
“不錯。每次我問他血族地事情時,他馬上就打岔別過了話題。而且,當初我問他為什麼要讓你成為血族時,他只推託說日後便知分曉。就是不肯告訴我他真是的目的,就算我們一起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早已經算是可以推心置腹相互信賴的朋友,他依然不肯說出口,每次都支支吾吾的。我看。其中定有蹊蹺!”
“或許吧。”南宮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