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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字吞回喉嚨:“還不努力上進!今年的秋招,還想不想下場了!”
薛晨躬身連連稱是。
但就是不走。
只等著長兄薛梟大馬金刀地自祠堂出來後,便瞬間臉笑得跟朵花兒似的迎了上去。
良二奶奶揣著袖子笑眯眯:“咱們晨哥兒是真敬重他哥哥,比好些一母同胞的兄弟關係都好——二嬸嬸,您說是吧?”
二嬸嬸祝氏臉色鐵青。
良二奶奶朝後看了一眼,奇怪地“咦”了一聲,哪壺不開提哪壺:“您身邊常見的那矮胖得跟個水壺似的鎮江媽媽呢?”
問的是何五媽。
祝氏臉色更難看了。
“她家裡有事,回去休息兩日。”心裡再不高興,溫柔嬸孃的角色還是要演下去,但也沒忍住,祝氏沉著臉刺了一句:“二奶奶若想她,可以去後罩樓看望看望她。”
主僕,哪有主子去下人那處走動的?
良二奶奶像沒聽懂似的,連連搖手:“那可不成。我空著手來,總不能拎了嬸孃屋子裡的果子、茶葉去借花獻佛吧?”
哪來的佛?
何五媽跟她再親,也是個下人,怎麼就用上了“借花獻佛”這詞兒了!
這莫名其妙的陰陽怪氣!
叫人生氣都說不出生氣的點!
祝氏攥著手絹在廳堂站了一會兒,衝良二奶奶扯開一抹笑後,轉身衝山月冷聲道:“過會子,到正院來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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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月像是匆忙回神,急急忙忙躬身應是。
祝氏不欲再與小輩糾纏,轉身就走。
祝氏一轉身,山月便瞬時被一股大勁兒一攥而起。
良二奶奶笑道:“甭待你婆婆太過順從恭敬——你這婆婆面子情做得好,明面上一碗水端平,既不與繼子太親近,也不過分偏袒自己兒子,反倒贏了京師‘大度’‘知禮’‘和善’的名聲;實則是縱容著你那公爹當惡人,挑唆父子關係越來越不好。”
這說得就太深了。
山月唯唯諾諾、含糊不清地回應。
良二奶奶自己出身不顯,自家男人爭氣,腰板倒也很硬:“你別以為我在挑撥你們婆媳,你那婆婆慣常是個會做戲的!”
山月聽著害怕,直往後退,作出姿勢尋機想撤,卻被良二奶奶一把拽住。
“她祝家老家與我家都在鎮江府下轄的下山頭村,鄰里村舍捱得很近,聽說她小時候身子不好,便隨家裡的老祖宗在鄉下將養,我十來歲我爹才考中進士領了個官銜,我小時候也跟著爺爺在村裡長大,說起來,我們是一個地方長大的姑娘吧!?”良二奶奶談性正濃,扯著山月,一直說。
山月嘴裡推讓:“娘叫我去尋她了”下盤卻極穩,腳後跟像在地上生根似的。
良二奶奶一擺手:“你莫慌!你聽我說完!——我可憋死了!家裡頭好久沒來新媳婦了,我這話得有個出口!”
山月又象徵性地推了兩把。
“薛家多高的門楣,我當真是祖墳冒了青煙才能嫁來!我初來乍到,只聽說你婆婆也在下山頭村長了一段時歲,便天然想與她親近——有人在時,她倒是態度隨和又親切,我說什麼她都笑著應和;無人在時,我說什麼,她卻只當不知,態度又冷又淡——”
良二奶奶捂住胸口:“真是傷透了少女的心!”
山月:所以少女奮起反抗,以背後嚼舌根為攻擊手段,誓讓祝氏自食惡果?
“一次兩次我還未曾察覺,直到有次我說起我們村門口古井旁長著的那棵大榕樹!”
良二奶奶忿忿不平:“我當時一時嘴快,將大榕樹說成了大杏樹,哪知二嬸嬸也隨口應和,順著我的話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