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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間！”空自在從夢中驚醒，“我知道了，是「容錯區間」。”
經歷了很長時間，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迴響，沒有黃鐘大呂的低喃，也沒有河東獅吼的清晰，更沒有管絃樂器的協奏，也沒有仗義執言的警醒。
等到空自在揉了揉眼睛，位列近前的便是六位老朋友:“煙煌，渙汐，凕冰；心畫，墨毫，絮絨，你們怎麼在我的臥室？其他人呢？”
“雖然有違小說的架構，但是卻符合你的思路。”顧黎明的話語再次在他的腦海中迴響，“你的知識體系由生命架構，所以努力回想起來，除了她們之外的所有事情吧。”
“主角的故事是務虛的，配角的故事是務實的，而我的生活也是如此。”空自在想起了顧黎明的辭行，他也破開了迷霧，回到了現實，“空餘悔恨，自在不得。我是空自在，是顧黎明的前輩，理因如此。”
“不過什麼是容錯區間。”凕冰則是一直停留在最初之聲。
“容錯區間，就要明白什麼大小前提。”空自在也是回憶起了歷史遺留問題，“就是無論什麼物態，都會有磨損失效的時候，而就國家企業家庭的運轉機制和體系，不容許錯誤，就會造成物料的更換和人員的流動。”
“這有什麼？”煙煌倒是開啟天然氣灶，“你不是經常這樣嗎？為了一些目的，而損毀一些東西，打破專利的隔閡嗎？”
“錯了，婦人之仁。”空自在開啟了「實驗室模擬器」，“在這個實驗裡，我瀏覽了所有的分子蒸餾單甘酯的反應過程。發現了一些不該出現的教科書級別的錯誤，但是如果發散到車間生產的層次，你知道人們怎麼避免這些低階錯誤的發生嗎？”
“藉助所謂的電磁力，以電磁力的可控性，來達到控制質量標準的要求。”雷心畫倒是沒有看出什麼，畢竟她的層次還在大學層次，而且是束於高閣的層次。
“只是滿足了大前提，但是沒有蒞臨小前提。”水墨毫倒是已經從另外一條小徑來到了終點線前，“自改革開放開始，關於系統工程的國家標準修訂了幾次，應該沒有人關注，所以當前的車間裡，到處是縫縫補補的電氣工程和油泵工程，產生了所謂的……的「容錯區間」。”
“說點大家關心的，其實就是磁通量啟發了我，在這個電生磁的時代，竟然還有平面沒有厚度所以沒有磁通量這樣的小勘誤。”空自在之所以在上學的時候一點也不待見物理，原來他一直是對的，“所以機器要滿功率執行，必然要超過額定功率，但是這樣又不符合安全要求，符合了安全要求，就不可能生產質量標準相當的產品。那到了冬天，那豈不是機器運轉的功率更低了嗎？”
“溫差劇烈，鋼質脆弱。管道結冰，供水困難。”渙汐再次看到魔域結冰的海面，她不禁轉頭看向火絮絨，“難怪你們如此信任風存念，戰錘的兩面性，鑄打和制敵，只在一念之差。惟有他能道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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