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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衛燁梁不知是心裡有事，還是真的只是在參觀宅院，一路少言寡語。
走到正門，他撂了句“走了”，便真的帶人走了。
走得那個一個乾脆，倒讓秦芷有些恍惚，懷疑這人是不是真來過？
“師父，怎麼回事啊？那是什麼人？”
路天和不知從哪裡鑽了出來。
他對秦芷的稱呼也是謎，什麼東家秦姑娘掌櫃的，私下無人之時，他還會像現在這樣，時不時稱呼秦芷為師父，秦芷知道他的心思，但看在這段時間他表現不錯的份上，也隨他去了。
“一個當官的，弄得好，可能會是我們的大靠山。”
秦芷完全沒了在衛燁梁面前的呆萌，又恢復了往日的冷清模樣，偽裝嘛，誰不會呢。
“真的？那我們要不要準備些禮品什麼的，表表心意？”
“不用。”
最有誠意的禮物已經送出去了，能不能成事，就拭目以待吧。
“不是吧，衛燁梁來過了？”
程祁回來，聽聞了今天的事，一臉訝然。
“他有什麼目的？”
“不知道。”
只是來查自己麼？秦芷不覺得自己有那麼大面子。
“那就是個老狐狸，你可得多小心點，別一個不留神被人給賣了。”
程祁正色。
秦芷看著他，“就算他明目張膽要把我賣了，我這不也是沒有辦法嗎？”
程祁一滯，“那倒也是，這傢伙在京城，也算是權勢滔天了吧。”
他話鋒一轉，“你覺得他是什麼樣的人？”
“美男？”
程祁翻了個白眼，“你要不要這麼膚淺？”
“那他確實是啊。”
秦芷一臉無辜。
程祁瞪著她。
“不過呢，你捯飭一下，也能和他爭個高低，彆氣餒哈。”
程祁道：“嘿，我說，你說這話的樣子，像極了渣女，老實說，你以前是不是個海後啊？渣了不少人吧？”
“呵呵。”
“哎，說正事，你真就這麼把做泡麵的方法告訴他了，那接下來你打算辦？”
“就那麼辦唄，”秦芷不想繼續聊下去了，“我有點累了，慢走不送。”
“喂！”
程祁無語，“聊會兒呀，聊個五毛的？”
“沒勁兒。”
“我可是為了你，忙前忙後，在城外施粥施了一天哦！”
程祁打起了苦情牌。
“話說，施個粥，要你一整天都耗在哪裡？會不會顯得效率太低了？”
程祁張嘴結舌，好一會兒才痛心疾首道：
“你變了！你這是在嫌棄我嗎！”
“我什麼都沒說，就是施個粥而已，找個人幫你盯著唄。”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找人！”
程祁沒好氣。
“所以你又去盯這個人？”
“哪有……”
程祁忽然收聲，“你這是在試探我嗎？”
“沒有的事。”
秦芷起身就走。
程祁目光略有些深沉，沒有再出聲。
再說衛燁梁出了秦家，上了馬車，一個隨從稟道：
“大人，這是秦掌櫃給備的。”
是那種叫做“泡麵”的麵餅和一些調料。
“收著吧，回頭讓府裡的廚子試一下，看不能看仿製出來。”
衛燁梁隨口道，繼而閉上眼睛假寐起來。
“陸安，你對這個秦掌櫃怎麼看？”
被點到名的隨從一愣，想了想，說道：
“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