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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店員過來詢問事情,錢娜笑著跟祁頌道別:「不打擾你們倆了,等會再來找你們,有事直接喊我。」
見祁頌過來,雲昳小聲問她:「我不過去聊天沒關係嗎?」
「沒事,她都習慣了。」
習慣什麼?雲昳沒想通,沒等他開口問,懷裡的糯糯開始喵喵叫撒嬌,讓雲昳給它開罐頭。
他的注意力被貓咪吸引,很快忘記剛才的疑惑。
今天遇見錢娜,祁頌忽然想起高中時發生的舊事。如果雲昳此時沒有失憶,估計早就提醒他那時發生的事情,說完還會害羞,眼眸彷彿浸著水,讓人想要沉溺其中。
彼時,雲昳是校廣播站的播音員,祁頌經常跟他待在一起,也勉強算是編外人員。
高三那年,學校的元旦晚會,廣播站需要出節目。
正巧錢娜放假回來看學弟學妹,被起鬨表演節目,恰好雙人舞還缺人。
錢娜當時說:「如果跟祁頌或雲昳搭檔,我沒問題。」
祁頌跟雲昳剛入學就引發一陣討論,少女們心生憧憬也很正常,錢娜算是大膽的那類,給雲昳送過情書。不過沒等送到雲昳手裡,那封信就被祁頌半路攔截,送回給錢娜。
這事沒幾個人知道,但祁頌還情書時被雲昳看見了,他產生點誤會,根本不知道被送情書的是自己,祁頌也沒解釋。
看祁頌沒有拒絕的意思,雲昳心裡不舒服,先一步道:「祁頌他天生四肢不協調,廣播體操都跳不順,還是我跟學姐一起表演吧。」
「鹿鹿……」
雲昳還拍了拍他的肩膀,故作不在意道:「好兄弟互相幫助。」
雲昳話已經說出口,祁頌想攔都攔不住。
這天之後,他們倆就對彼此愛答不理。兩人互相吃醋還不自知,莫名其妙冷戰了好幾天。
當然,雲昳最後也沒表演成,他還要背主持稿,加上高三學習忙碌,他沒有太多空閒時間。
晚會那天,祁頌從廣播站同學那裡拿走工作證,全程跟在雲昳身後。其他人知道他倆關係好,一般他倆待在一起時,沒人討嫌打擾。
雲昳只穿著西服,他怕冷,小幅度跺了跺腳,祁頌見狀默不作聲將身上的棉服脫下搭在雲昳身上:「等會上臺再脫掉就行。」
說完這句話,他也沒看雲昳,從縫隙處盯著舞臺的方向。
場上正在演的節目也是舞蹈,少女們身著紗裙翩翩起舞,動作略顯生澀,但勝在朝氣蓬勃。
兩人冷戰好幾日,平常能不說話就不說,陸家人也知道他倆鬧矛盾的事情,非常不理解為什麼都這樣了兩人還要黏在一起。
棉服還帶著體溫,很暖和,雲昳本想跟祁頌示好,但看到人盯著舞臺又氣不打一處來,懶得理你!
「好看嗎?」雲昳將話筒放在一邊,身體傾向祁頌,低聲問。
「你說什麼?」禮堂的老舊音響聲音很大,祁頌沒聽清。
雲昳以為祁頌故意尋他開心,踩了祁頌一腳,他今天穿著皮鞋,踩人還挺疼,祁頌嘶了一聲:「小祖宗,我又有哪裡招你惹你了。」
「你心裡清楚。」雲昳趴在祁頌耳邊,「再敢往舞臺上看,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我沒看她們。」祁頌解釋,他剛才分明就是盯著光亮處發呆。
雲昳嘀嘀咕咕吐槽:「大騙子,眼睛都看直了。」
祁頌後知後覺,笑著逗弄雲昳:「你跟人表演雙人舞我都沒生氣,我隨便看看都不行,不是好兄弟嗎,你這是什麼意思,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見鬼的好兄弟!祁頌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心思,雲昳越想越氣,臉頰鼓起,惡狠狠瞪著祁頌。
「我說的不對嗎?」祁頌挑眉,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