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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司白微蹙下眉,心裡莫名有些不大舒服。他收回手,神色稀鬆平常,淡漠道:「那你要如何?」
定安撇撇嘴,說不上來了。
謝司白不慣著她,直接抓住了她的腳踝。定安傷的不輕,疼得嘶了聲,方是要掙扎:「先生使詐。」
「別動。」謝司白失了往日的耐性,也不知是何緣故就心浮氣躁的。不過他面上倒不顯,只是手上加重幾分力道,防著她又要抽回去。
定安疼得快要哭出來。謝司白一點也不憐香惜玉,果決得很,他稍撩起些衣裙,但見定安小腿也是一片黑青,想來當時摔得有多重。
謝司白用手碰了碰:「疼不疼?」
「……疼。」
「疼還不上藥,等回宮再處理就廢了。」謝司白麵無表情說著,「你以後還想不想走路?」
定安嚇得怔住,信以為真:「有這樣嚴重?」
謝司白不過是故意
哄她,聽她這樣問,微垂下眼,好整以暇:「我騙你做什麼。」
定安不敢動了,乖乖依著他檢查傷勢。這時秋韻帶著傷藥也跟進來,幫著磨好了放在研缽裡,就先是告退。
謝司白替著定安上藥,定安疼得皺起眉頭。謝司白原是想讓她好好疼一疼長個教訓,臨了到底還是心軟起來,不覺放緩了力道。他慢悠悠掃她一眼:「長了教訓沒?還想再往這種地方跑。」
定安被他教訓得說不出話來,氣惱半晌,只道:「先生還說我,你自己不也在這兒嗎?」
謝司白懶得理她,只專心敷藥。
周遭一時沉靜下來,只聽得外頭鶯鶯燕燕的歡聲笑語。定安心裡哀哀的,有種難以名狀的複雜情緒。她的事謝司白自來一清二楚,可是謝司白所見所聞所思所想,於她卻像是另一個世界的事。她從來不知道先生在外頭是怎樣的一個人,又是同怎樣的人打交道。
定安望著謝司白,心思轉了幾轉,才故作漫不經心:「先生轉眼也該二十二了,可曾有……娶妻的打算?」
謝司白手法熟練地替她包紮好,方才放下她裙擺:「你問這個做什麼?」
定安心不在焉:「閒來無事隨便問問。」
「你僭越了。」謝司白聲音淡漠,「這話不該你來問我。」
定安一怔,心下微黯,也不再說什麼。
等簡單處理過腳傷,謝司白準備抱她下去,定安先道:「先生同我講僭越,怎麼不同自己要講分寸?不必抱著我,我自己能走。」
謝司白看出她在生悶氣,不以為意,只從善如流道:「秋韻剛才僱了乘轎子,他會送你回你皇姐那裡。」
謝司白準備得齊全,這自來是他處事作風,不知怎地定安心裡就是積著股惡氣,上不去下不來的,如鯁在喉。謝司白要扶她,定安卻抽回手:「既如此那就不勞先生了。」
謝司白皺了皺眉。定安在他面前是很少會這樣鬧脾氣的。
定安不待他多言,扶著床榻起了身,自顧自地就往外去了,頭也不回。
秋韻也稍感納悶,小聲問道:「公子可是惹到小殿下了?」
謝司白斂起目光,波瀾不驚的,看不出任何端倪。
「你跟著去吧,好生將她送走,勿要再耽擱。」他道。
第41章 41
送走定安, 謝司白將後事一一打點妥當, 才動身往隔壁的畫舫去。這一艘畫舫與旁的不同,總量更大, 造有三層樓閣, 雕樑畫棟,燈火輝煌。船舫下守著林家的親兵, 整個青鸞居被大包大攬,閒雜人等一律勿入。林鹹作風一如既往肆意張揚,完全不知收斂。
謝司白心裡冷笑, 覺著有點諷刺。他近前,還不及親兵攔下盤問,一早侯在船頭的青衣男子忙是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