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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氣呵成。
點開微信,空空如也。
吳錦瑟嘖了一聲,回頭看他們,聳了下肩,表示,真完了。
他們的動作突然放鬆起來,吳錦瑟手機隨手一丟砸到睡覺的人手臂上,突然玩兒起來似的要把人搞醒,還要把人搞不爽的那種。
他們三個像青樓女子,爬上床做了個嫵媚的躺姿,兩邊兒躺。
吳錦瑟笑的特別賤,要是有條絲巾掩嘴笑會更賤的那種,他翹著蘭花指觸在謝江零下頜骨上滑動,聲音拉的嬌嬌的:「哥哥,起床了呀?」
「我們等你好久了,起不起呀?」
謝江零睡覺側躺著,被子拉到肩膀,兩隻手屈伸著出來,有點擋臉,他猛然醒過來時視線裡的茫然的,而後聽見那聲「哥哥」又猛地彈坐起來。
看清這群妖魔鬼怪以什麼姿勢躺著的,他下意識罵了句:「操。」
吳錦瑟角色扮演瘋了,掀被子就躺進去,一臉渴求的說:「來吧,別因為我是一朵嬌花而憐惜。」
王思陽聽完扮不下去了,翻過去笑的不行,噁心他媽給噁心開門,噁心到家了。
謝江零不耐煩的拽回被子一腳蹬他下去:「滾。」
吳錦瑟就滾了。
掉下床,他張牙舞爪的爬起來忽然在床頭櫃上瞥見個東西瞬間就靜止了,他一眼認出來,他似哥丟的那條choker正安分的躺在上面。
他撿起來甩了甩,調侃了句:「嚯,老謝,行啊你,睹物思人?」
謝江零看過去,皺眉探身拉過另一邊的床頭櫃的抽屜看了眼,記得是放裡面的,現在沒了,沒懂什麼時候到那邊去了。
伸手扯回來隨意塞進枕頭底下,抬眼掃視他們:「來幹嘛?」
吳錦瑟噎了下,沒說是來偷訊息的,他們又不是沒數,那照片發出去設了許可權,只讓周似看,要讓他知道自己卑微成這樣周似還是無動於衷,那多殘忍。
王思陽擺擺手:「沒幹嘛,無聊,聚一塊玩玩。」
謝江零哦了一聲,興致完全沒有,扯著被子就要往下縮:「出去找我媽玩兒吧。」
他們:「……」
行。
他們對視一眼,動了點壞心思。
謝江零重新躺下去,被子拉到頭頂。
十分鐘,捂著被子睡覺的謝江零差點死在裡面,他一腳蹬開被子坐起來,渾身都是汗。
感到奇怪,房間裡又悶又熱,他抬頭看了眼空調,明明開著,想重新調低點,結果一看,制熱,強勁,風速滿格。
「……操。」
他火氣上來下床出去逮這幾個畜牲。
出了房間,隔著不長的走廊轉角,客廳裡的說話聲毫不避諱的傳入他的耳朵裡。
「對啊,痛哭流涕的,勸都勸不住。」這是吳錦瑟說的。
「他不說就以為我不知道他被甩了,哈哈笑死。」這是江女士說的。
謝江零手指還拽在門把手上,一陣用力,臉色繽紛。
他們還在繼續,江女士說:「你們昨晚送他回來,凌晨的時候我起來喝水看見他坐沙發裡,問他幹嘛,他說找東西,我問找什麼,他說找項鍊,還讓我幫他找。」
吳錦瑟瞬間興奮的問:「然後呢然後呢?」
江女士又說:「然後就找到了,在他手裡攥著。」
王思陽笑著插了一句:「這是抱著娃娃找娃娃嗎?」
江女士:「對,我說你手裡的不是嗎,他哦了一聲遞給我,讓我給他戴上。」
房間門口,謝江零抓著的手指越來越緊,他昨晚幹了什麼,瘋了。
難怪早上脖子疼,他媽還用一言難盡的目光看他,原來如此。
客廳裡笑